一时间,殿中寂静。
宁愿在战场上战死负伤,也不愿被无关战场之事拖累疲乏。
若她真的男装份朝为官,这位生父知晓她的份十有八九会打压她,她仕途发展起来难保不会报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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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破解之法便是……圆月之夜火刑献祭先帝的一位血亲,近二十年生之。”
司天监的意思已经明确,需要献祭先帝的一位孙辈。魏帝嗣薄,是不可能拿自己的孙孙女献祭的。于魏帝而言,先帝给他留的兄弟妹实在不少,随便找一位孙孙女献祭不是难事。
“陛,虽有破解之法,但……”
拇指上的扳指缓缓转动,魏帝扬声吩咐,“唤司天监来。”
司天监人测算后,互看一,垂。
将士们明显有倦态。
既然这样,这件事就给被他逐去复又中朝为官的弟弟去办。
魏帝久久不言。
“如何?”
“但说无妨,免你言语之罪。”
最好的结果就是井不犯河,两不相见,至死方休。
回话之人说完埋去。
“朕明白了,去吧。”
母亲的这番提示让谢南陵心中有了数。
京中小雨。
魏帝在殿中批阅奏折军报,将戚大将军的急报看了又看,忧心忡忡。补充粮草没有问题,但如果恶劣天气持续,军队未曾排上用场只会成为无底。
戚大将军一连给朝廷发三封急报,稳住军心,无论如何不能缺失将士们的粮。
三折又重新朝为官了。”
且她今天听了母亲这番话,确实对这位生父有恶。
室香炉袅袅青烟缥缈。
本以为难缠天气一次便已足够,刚整顿好狂风带来的损失,接着,连绵大雨倾盆半月余。白日雨不断,夜晚气温骤降,尽发前了充足的准备,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属实让军队措手不及。
谢南陵:“我知了。”
三位司天监人伏地,魏帝用手敲一敲戚大将军的军报。“大军在北受到阻滞,成月的恶劣天气让军队苦不堪言。不求风调雨顺,但求稳住军心。如何破解?”
程朔风跟随戚大将军行军数月到达营地,开始整顿布局。大军带来足够的粮草本可支撑半年,可西北常年旱,风云天气难测,师第一关便遇不测。某夜狂风大作,沙尘舞,风力悍,竟连打地支撑营帐的铁钉连起,成堆的粮草飞舞,不知被卷到何。
此次征当真是好时机吗,上天也在拦阻他。
魏帝在座椅上摸着扶手的龙,陷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