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景在身后眼巴巴地看着,眼中满是羡慕。
其他雅座的人也相继知道了结果,酸言醋语纷至沓来。
“杜晓清那个样子,肯定不是清倌了。花这么多钱去玩个破鞋,不值。”
“跳个舞就骚成那样,说什么官宦人家小姐,只有傻子才会信。”
“不就是初夜嘛,现在吃不着,吃第二茬也行啊。”
谢长安唇边噙着笑,穿过议论纷纷的游廊,来到三楼,耳边寂静下来,他推开房门。
这房间设计别致,红绡垂地,颇有古意。中央一个小巧浴池,不大,仅容一人沐浴,池中水面铺了一层玫瑰。玫瑰顺着地面延展,谢长安看过去,见着了床上玫瑰花瓣里的杜晓清。
杜晓清对他微笑,千种风情从她红唇畔荡漾开来。她支起身子,玫瑰花滑落,露出凝脂般的肌肤。
谢长安并没有上前。
杜晓清道:“四少爷是想直接办事,还是先谈谈风花雪月。”
谢长安在桌旁坐下,拂掉桌上的玫瑰花瓣,笑道:“先谈心吧。”
杜晓清轻笑一声,抬腿从床上走下来。她并不是没穿衣服,丝绸的睡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,走动间,穴口风光旖旎。她很懂得欲遮不遮远比完全赤裸更撩人的道理。
她坐到谢长安旁边,道:“四少爷是怕一开始就进入正题力不从心吗?”
她的目光跟在舞池时一样大胆,掠过谢长安丰润的唇,如同羽毛般扫过凸起的喉结。
谢长安一把抱过她,道:“我是不是力不从心,你一会就会知道。”
杜晓清咯咯笑起来,在他腿上小幅度挣扎。谢长安感觉到她睡袍下的真空,心中一动,孽根不觉翘了起来。
杜晓清眼中笑意更深,伸臂揽住谢长安的脖子,含住了他的唇。
两人急切的吻在一起,仿佛都是久旱逢干的土地,索取着彼此的津液。
杜晓清不停地扭动腰肢,用下体摩擦谢长安的欲望。谢长安掀开她的睡袍,报复X地捏住她一只r,在手中把玩。
杜晓清喘息加重,谢长安捏得她脸泛潮红,她也伸手进谢长安K内,抚摸上那条游龙。
杜晓清笑了起来。谢长安被她抚弄得舒服,咬着她耳朵问:“笑什么?”
谢长安感觉到一股温热从杜晓清腿间流出,隔着裤子,打湿了自己的小和尚。
“呵呵。”谢长安低笑,带着玩味地看着她,“原来是动情了。”
杜晓清贝齿咬着下唇,呢喃道:“四少爷如此雄伟,少有女人会不动情吧。”
谢长安有些得意:“自然是这样。每次去快活,那些个莺莺燕燕都拉着我的袖子不让离去,让我不堪其扰。”
杜晓清从他腿上站起,道:“四少爷有了我,那些莺莺燕燕以后也用不着了。”
谢长安看着她将自己裤子褪下,臻首微垂,红唇微启,含住了自己的小和尚。
杜晓清的技法十分娴熟,谢长安被侍弄得魂飘宇外,想起那些好色者的话,这杜晓清可能真不是清倌。
杜晓清吐出谢长安的性器,那根颀长弹跳了一下,打在她脸颊上。杜晓清咯咯一笑,凑上来去亲谢长安的嘴。她口中有海蛎的腥味,谢长安知道是自己性器的味道,感到有些变扭。
杜晓清又坐到谢长安腿上,谢长安按住她的腰:“跟谁学的?”
杜晓清眨了眨眼睛:“纸上谈兵,无师自通。”
她知道谢长安不信,笑道:“我来红粉楼不久,妈妈就让楼里的一个姐姐教我。那位姐姐接待恩客时,我便隔着屏风看着,看得多了,也就会了。”
谢长安将信将疑。杜晓清又握住他性器,道:“进来试试,不就知道我所说真假了吗?”
杜晓清抬起身子,将谢长安的小和尚敌在穴口,反复摩擦,口中溢出呻吟。
谢长安的马眼吸附着她的花蕊,心中情动,挺了挺身,就要进去。杜晓清笑着躲开,道:“好弟弟,你这样莽撞,我可是要吃苦的。”
她引着谢长安的手到自己胸前:“再帮我肉肉。”
谢长安右手揉捏那团穴乳。杜晓清解开衣带,丝绸睡袍滑落。谢长安眼前雪白一片,张口含住一颗樱桃,吮吸起来。
杜晓清咿呀呻吟,她声音好听,阴阳顿挫,能激起人潜在的情欲。
下面已经湿滑一片,小和尚也进去大半。杜晓清身体空虚,胸前少年唇红齿白,胯间巨物顶着自己,她凑近一些,双腿敞开,将那物事含了进去。
谢长安感觉入巷,兴奋地往前顶,小和尚破开一处阻碍,直直插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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