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她的纤腰几乎断掉,卖力扭动了半个小时,让谢长安醉生梦死。
谢长安让她趴在床上,拂掉厚厚的玫瑰花,在她小腹垫了个枕头,让她屁股高高翘起,分开肥臀,找到蜜穴,直捣h龙。
杜晓清舒服地哼了一声,扭头去看镜子。谢长安伏在她背上,右手探进她胸前,揉捏大白兔。
后来姿势变换,杜晓清又坐到谢长安身上,抚摸着两人交合处,满脸绯红。
谢长安射了两三次,杜晓清花穴里盛不下,不停往外流。白浊夹杂着清液,沾满了谢长安的小腹。
杜晓清趴在他身上,满足地笑。
谢长安道:“你说红粉楼的人让你在旁边看妓女跟恩客交欢,你看的时候想不想?”
杜晓清嘤咛一声,把头埋在他怀里,不好意思道:“想。”
谢长安好奇道:“那你怎么办?”
杜晓清道:“晚上回到屋子,便自己弄。”
“自己怎么弄?”谢长安目光灼灼。
杜晓清打开床头抽屉,拿出个锦盒。谢长安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是三个尺寸不一的玉势。谢长安拿起一个,笑道:“这一下去,你那层膜还能在?”?Уцshцwц.?ǒм(zyushuwu.)
杜晓清夺过玉势,咬唇道:“只在外面蹭蹭,就挺舒服。”
谢长安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,道:“如今可算尽兴了?”
杜晓清咬唇点头,滑到他腿间,又去吮吸谢长安的阳具。谢长安分开两腿,他耻毛上有很多爱液,杜晓清悉数舔尽。
谢长安扶着自己膨胀的欲望,往杜晓清下面塞。杜晓清嘤咛一声,身体又充实起来,他抱着谢长安的腰,欢喜地啜泣:“冤家,我怕是以后都离不开你了。”
谢长安缓慢地抽插,享受她的温存,道:“我这比那三根玉势如何?”
杜晓清笑道:“那死物,哪里比得上四少爷。”
杜晓清命人来换了水池中的水。那换水的龟公看到水中白浊脸上泛起怪笑,对床上光着屁股躲在被子下的谢长安道:“四少爷神勇。”
杜晓清正在用谢长安的耻毛编小辫,捂唇娇笑。
龟公又对杜晓清道:“杜小姐以后定是无比性福。”
杜晓清唾了口道:“换好水就出去,哪里来这么多话。”
龟公笑道:“这就出去,不耽误四少爷时间。”
见房门关上,杜晓清便重新坐到谢长安身上,耸动翘臀,用下体套弄他那根战神般的性器。
谢长安射到她体内,才抱着她去洗澡。其间又有情动,杜晓清求饶道:“放过这池水吧。”谢长安方才作罢。
两人清洗完躺到床上,窗外天光已经大亮了。
第四卷奈何奈何
苏慕北坐在凉亭下,用布耗子逗弄一只刚得来的小土猫。
谢长钰在前厅没见着人,寻寻觅觅找到这里,笑着走进凉亭。
“你来了。”苏慕北看到她,有些惊讶。
谢长钰把手里的包裹放到桌上:“家里新做了衣服,大夫人让我给你和四哥送过来。”
苏慕北摸了摸衣服料子,笑道:“难为大夫人还想着我们。”
谢长钰道:“怎么能不想。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念叨一遍,怪父亲把你们赶出来。”
苏慕北笑了笑:“我最近也喜欢上了这做的衣服,一针一线缝出来,穿着比商场里的舒服。”
包裹里一件外国缎一字襟坎肩和湖水蓝宁春绸夹袍是给谢长安的,针脚细腻平整,少有的好。
谢长钰道:“给家里做衣服的是常家娘子,手艺自是不必说,人也聪明,温柔可亲,一个妙人儿。只是这是她最后一次做衣服了。我们问她原因,她也不说。想来是准备嫁人了。”
这常家娘子苏慕北在谢府住的时候见过几次,年纪轻轻就守了寡,走动于大宅门儿间,揽些针线活。谢府大夫人心慈,看常家娘子生计困难,就让她住在谢府后园的小屋里,为家里人做衣服。为人谨小慎微,平日见着外男也是低眉敛目,很招人可怜。苏慕北怜惜她身世凄凉,不时去找她说话,偶尔也把零用钱放到她的针线筐。常家娘子每次发现,晚上都会再给她送回去。
“她不住在谢府了么?”苏慕北问。
谢长钰道:“前段日子搬出去了,也不知去了哪,这批衣服是她走前做好留下的。”
苏慕北请谢长钰吃了下午茶,谢长钰又坐了一会就回去了。苏慕北把那包裹里的衣服整理出来,挂在衣柜里,用樟脑熏着。
谢长安偏爱长袍马褂,觉着比穿西装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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