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红方的帅、仕、相、俥、、砲、兵都位置排好。
宗伸手把红方的两个「俥」都拿掉:「不错,我认同当今全天只有岳帅一人当的了『车』这个角;岳帅的确纵横天,无不摧,全金国无人能敌,但是士象只能防守,卒的力量薄弱,朕虽拥有一隻车,可惜孤掌难鸣,棋界早有名言曰『单车不杀鬼』;意思是说没有与包,只有一隻车绝对无法取胜,最多只能勉求和。还要遭受对方双双砲的攻击,如果错还会输。你说朕我手上这盘棋,朕到底应该怎么呢?」
「朕知你箭所指攻无不克,但是朕没有人可以去守,勉派了也守不住,所以北伐至少在目前没有任何意义。
「你的能耐,我与皇上还不清楚吗?我统计过,你这一生有参与指挥的大小战役共一百二十六场,未尝一败。这其中包括对阵战、野战、攻战、防御战、山地战、战等,此等成就,绝对是千古未有啊。」韩诚说:「其实也没甚么好奇怪,你是武曲星转世,一般凡人当然打不过你。」
宗取一盒象棋与一块棋盘。
「好了,不说了,」岳飞说:「总之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两张。」
然后摆上五个「卒」:「这是张俊、杨沂中等废。」
「皇上有心事喔。」
接着在「将」的左右各排上「士」:「这是韩世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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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排黑方,他取了「将」排在中央:「这是朕。」
岳飞将郾城与颖昌大捷的过程简单叙述给宗、韩诚听,顺便告诉他们,这两个战役对女真族绝对已经造成重大的伤害!我估计他们至少一二十年之无法弥补回来。
「我跟张浚一开始都是希望将它併岳家军,所以才会主动去跟你说;你想想我们总不致于那么无聊,先去撩起你的兴致,然后再拒绝你,故意惹你生气吧?」宗说:「可是看你事后那么生气,又耍小孩脾气,似乎认为我们是存心耍你,实在是太小看我们了。」
「其实主要是我的意见,」韩诚接着说:「以你们现在十馀万人的规模,后勤补给大概可以支撑三个月,之后就要勉拼凑,但是多也只能再多撑一个半月。如果合併淮西军,由于他们本来的粮餉就有打折,若併来之后改发全额,一但全动员北伐,我本撑不了两个月。」
岳飞看着棋盘,仔细对现实状况,最后只到全无力,几乎连站都站不稳。
「再说你们如果合併完成,岳家军总人数可能达到三十万人,且不说你那小心的老上司张俊会怎么说,你认为韩大叔也会乐见其成吗?」宗又说。
「好吧,你就说一说淮西军一事最后变卦的原因吧。」
接着在「士」的左右各排上「象」:「这是四川吴璘。」
宗静静地听着,一句话都不说。
给我看。我早就知你的脾气,早晚会耍这一招,所以才写郭仪的传记给你看,我当时告诫你的话你都忘了吗?」
最后安安稳稳摆上一个「车」:「这是岳帅。」
宗说:「刚才说岳帅的孝心天皆知,朕呢?朕的孝心有人知吗?太上皇已经驾崩了,我的母后还在北方受苦。如今我註定绝后,母后是我唯一倖存的亲人。据秦檜之前与金人的协议,他们答应今年之便会将我母后与太上皇的灵柩还给我。可是经过这一仗绝对又会变卦,成为朕遥不可及的梦想。岳帅,你愿意尽量帮朕达成愿望吗?」
「但是你目前所完成的工作太重要了,朕所希望的正好就是这状况;你动摇了金国的本,使他们中短期都没有能力再大规模作战,需要休养生息。所以双方都不想再啟战端,相安无事,让之前和议的程序继续走,朕把母后接回来奉养,朕所要的就只有这样而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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