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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山雅默默坐上副驾驶座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
「雅儿，吃完东西后，到去逛逛或看场电影吧！」

「……嗯…」

「我们妹俩好久没这样一起门玩乐，以前你总是怪我没多时间陪你呢！」

白山雅疑惑的偏过：「…是吗？」

「雅儿，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，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，所以你就安心的待在我边，好吗？」

「……不行啊…」

「雅儿？」不解白山雅的意思，白山惠放慢车的速度，不时将视线落在对方上。

「爸爸他……不会允许的…而且，我对…其实并没有……」

「别说了，爸爸那边我会理。」似乎知白山雅接来会说什么，白山惠不悦的板起脸孔，一路上，也不再说话，车中的沉闷让白山雅不自觉的打开窗。

她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？

其实她很清楚白山惠是怎么看待她的，对白山惠而言，她既是妹妹，也是某分的寄託，她将一切放在自己上，希望能像人一样，但另一方面，却又不断的制止自己。

很可怜，其实比自己可怜……有时候，她会这样想……

如果自己离开，那会怎么样？她不敢想像，完全不敢……

这一晚，白山雅完全被白山惠拉着走，买了些什么，看了什么电影，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存在，麻木的思考着这样的问题，她不是笨，也明白白山惠有多聪明，知这一切没意义的行程全是为了阻止她去见那个自我的女人。

她想了解些什么…但她…应该去吗？她想不答案，却想知如果是那个女人，会说什么样的想法来…也许，又是些自大的词语吧！

夜里，白山惠搂着白山雅睡去，像是害怕自己最喜的洋娃娃被人夺走，白山雅轻轻挣开她的手，在床边坐了起来，看看时鐘，两。

应该已经不会在那里了吧……白山雅如此想着，但还是起换了衣服。

匆匆拦了计程车，白山雅来到约定的地方，那个第一次和季澄雅面对面、成为朋友的地方。

站在饭店门，白山雅四张望了一阵，没看见季澄雅的影，一阵莫名的失落让她无力的叹了气。

「……我到底…在什么……」摸着略为冰凉的脸，白山雅开始整理脑中的困惑，这一切都是不合常理的，尤其是自己这样反常的行为。

「不是每个行为都能用言语来解释的。」

突然现的声音让白山雅回过，惊愕的眸映照季澄雅略为疲惫却仍然闪亮耀的脸庞，她环着走近白山雅，似乎永远微笑的了令人着迷的自信。

「你有些迟囉……」

白山雅愣神的盯着对方的睛，有些…迟了吗？这个女人在这里等了多久？

「怎么了？晚上的风太冷了，先来再说吧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