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实话有些吓人。后来人家一直着面,看久了也就习惯了。
这还是元晦第一次在温家人面前脱面,脸上不带伤的样,着实叫温不韫看直了。
温母也是越看越喜,只有温父仍旧冷着一张脸,说:“男汉大丈夫,须得以立命,脸有什么重要的。”
“那你别要了,”温母回他,“王爷别理他。”
元晦笑笑不说话。
饭后,温父叫了那两人去书房议事。
书房里原本挂了几幅山画,如今全被换成了既白先生的字,元晦瞥了一,见着里有一副是醉酒后作的,起笔落势都十分飘忽,着实难看,便开:“那一副就不要挂了罢。”
刚刚在桌案后坐来的温父闻言,瞪了他一,说:“你懂字吗?不懂就不要开。”
元晦恭敬收声。
温挽贴近半步,小声说:“我父亲十分尊崇这位既白先生,最听不得旁人说他一句不好。”
元晦心中暗喜,这就好办了。
“我听说杨家要推钱邕上去?”温父发问。
元晦回他:“是,今日早朝好几个人都提了,虽然被父皇拦,但应该拦不了太久,咱们还得加快脚步才行。”
“钱邕不足为惧,他自己还没净,要是再蹦跶的话倒可以问问他这两年国库的钱都去哪了?”温承章说,“期被杨家把持,钱邕没少给杨家运钱,手脚并不净。”
“这倒也是个办法。”元晦。
温挽的关注不在这里,她近来一直在想郁家的事。
“郁家这边还得添把火,刑不敢动郁家,兵自己未必不敢动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郁家把持兵多年,凡有军功但寒门的,一律没有升迁机会,反倒被那些手无缚之力的世家把持重要职位,延误战机的事更是没少发生。这些人松动起来,效益更大。”
“不可,”温父想也不想拒绝,“兵一旦了,外敌肯定会伺机侵,绝不能动摇国本。”
“王爷怎么想?”温挽问。
元晦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小心运作的话,倒也不是绝无可能。”
第50章 拉锯
元晦一早就想拿回兵,如今机会就在前,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。
“大肆鼓动兵丁是不可能的,我可以让手假扮军的人,伺机发作;再一两个当年的玉凉铁骑旧人,把延误军机一事闹大,借我的刀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