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两天后。
柳志在吃晚饭的时候问了冯婆一句:“娘,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
冯婆听到这话瞥柳志一,没好气:“你要赶我走啊?”
柳志不想惹冯婆,忙解释:“当然不是了,问一你什么时候回去,我空去买东西给你带回去。”
冯婆夹着菜:“没抱到孙,买什么都没用,我不需要。”
终于还是提起了这话,柳志压着声音说:“娘,我们不是都提前说好了,不生的男孩女孩,都不说难听刺耳的话吗?”
冯婆把手里的筷往桌上一放,“我说什么了?这就难听刺耳了?”
冯婆这一句声音起得,阿雯在屋里也就听见了。
保姆正在帮孩换布,听到冯婆这话,也微微滞住动作往外看一。
当然她什么都不掺合,只当没听见,偷偷瞥阿雯一,继续给孩换布。
看冯婆这样,柳志自然也没心没胃吃饭了。
他也把筷放来,坐在餐桌边低着默声,片刻说:“求您了,暂时什么都不要说,行吗?”
冯婆哪听得了这个,她语气重声音大:“有些话我没办法不说!生了三个孩,三个都是丫,我还不能说两句?老柳家的香火不能断在你这里,这一胎不是儿,那就赶再生一胎,直到生儿为止!”
柳志眉慢慢簇起,他耐着,“阿雯现在刚生完孩院,又是难产,还在月里,这些能不能以后再说?就算要生,也得等阿雯好起来,您说是不是?”
他当然不打算现在就跟冯婆说阿雯不能再生的事,说了必然要闹起来,只有坏没有好。阿雯现在正在坐月,很虚,经不起大的闹腾。
他和阿雯商量过,暂时先瞒着冯婆,不让她知。
稳住她让她回家去,阿雯先安安稳稳坐月,其他的以后再说。
可冯婆心里本来就憋屈,因为生了三个孙女,这段时间连觉都没睡安稳过。
现在她心里的火气又被挑起来了,哪里还能再好好说话。
要不立即发一,她非得憋死了不可。
她说话的声音越发大,像是炸雷,“我等不到以后说!生一个是丫,再生一个还是丫,连生三个丫,坐什么月?难产也怪她生的那个丫!她那肚要是争气,早生个儿来,也不用受今天这些罪!受了也是白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