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瑶心中的愤愤不平倒是将青珏先前猜想与不快抹去大半。着急心疼之余,皱的眉也舒缓了不少,一声不吭将栀瑶拉到扶桑树为其疗伤。
青珏能探听栀瑶此刻所想,却无法探知寒仪为其埋的心,自是得意栀瑶终是明白自己心意,可同时又瞧见她转喜为忧,眉锁。
“法力如此低微也敢与锁心环相抗!那可是罪仙满一万年才能自行消散的圣!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就别妄想将其解开了!”
一个魂飞魄散的场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我的错!”
青珏听其称呼文笙为阿笙,原本闭的双浅浅睁开看着栀瑶,冷声应:“嗯。”
是以,承禹只得遵其命,着人打扫之际,自己偷偷溜到栀瑶边,想要清楚这位得他心的女究竟为何惹得帝君如此不快?
“我是替代品吗?”
“他是因为我如青樾般称呼文笙为阿笙才生气的吗?”
“帝君担心我的伤势是否因为青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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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珏一通忧心念叨倒是让栀瑶大有挫败之,明明是他让自己代为照青樾的,且自己不过三万来岁,法力修为自是与他青珏帝君不能相比的。再说了,若非此人是青樾,是他的妹妹亦是自己好友,她怎么可能着法力反噬也要为其舒缓疼痛!
栀瑶猛然回神,:“啊?我……我想问阿笙现在何。”
栀瑶双臂隐隐见血,她从未想过青樾着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容竟是这般大力,正待自己双臂即将被青樾碎之时,一记掌风袭来,将青樾拍到了榻之上,青樾也随即双闭气息平稳陷沉睡。
“公主殿?”承禹在呆滞的栀瑶前挥了挥手。“怎的近日殿您时常发呆。”
既已找到文笙,栀瑶自是喜,追问:“那阿笙此时在何?为何方才不告知青樾。”
栀瑶回过神来,才意识到自己近日似乎确实时常有些呆滞,“怎的?承禹哥哥,帝君有什么吩咐吗?”
承禹摆手:“没有,没有。小臣只是想知公主方才对帝君说了什么?以至帝君如此生气。”
“承禹。”青珏唤,“去将栀瑶公主先前所居的屋打扫一番,从今日起,栀瑶公主便可搬回去住了。”
“帝君生气了?”栀瑶甚是诧异又很是不解,“他为何生气?”
在自己的夺命三连问之,栀瑶心底的疑虑终是扩散了,以至于青珏走百步依旧能闻得她心中所想,既是如此,解释已然无用,一切随缘吧。
青珏不答,周遭气息转瞬冰冷又极压迫之。直至栀瑶伤愈,他收回法力时,才冷冷答:“我将他放在幽冥界,服了还魂丹,冷炎会为他重新造魂结魄送回回的。”
“疼了也不知躲吗?”青珏满嫌弃地将栀瑶拽了起来,见她那一被法力反噬的伤和被青樾活生生掐来的血痕,不觉怒意腾腾。
承禹一怔,方才青珏离之时他还想着如今栀瑶公主大好,二人是否同居朝殿,让如一汪死的晹宸再度沸腾。不承想短短半日,帝君的脸又如往日般寒霜笼罩,全然近不得。
“你可是有事想要问我?”青珏再次问。
青珏瞧着栀瑶这般雀跃,心中骤然不是滋味,冷哼一声,:“告诉她?她能激动得将你至骨断!”
栀瑶愕然,心中泛起层层意。难不告诉青樾此事,是为了保护自己?可神思至此,寒仪那扰人心神的话又再度回响耳畔,让她原本温的心再次沉到谷底。
瞧着青珏冷然而去的影,栀瑶又是一阵愕然。她自是不知青珏心中所想,可似乎他先前是真的担心自己受伤,而此时又是真如初识般冷漠,倒是让她心中疑虑又是层层加。
“帝君可是寻到阿笙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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