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霜微一,其实她昨晚犹有馀悸,足足大半时辰不敢上床,横竖间暇无事,索着手调查三人。她语带鄙夷,冰冷地说,「昨晚三人均跟他们有密切关係,童宸包庇北辰镖局,冯不敬替鲸帮当打手,耿青帮东方钱庄债。」
中月摇,「无功不受禄,昨晚竹林我险些害了你。那三人虽被我杀死,但没得到有用线索,可说是差赔了夫人又折兵。」
面对冷如霜凝视过来的秀眸,中月知势成骑虎,似笑非笑地说,「我喜吃桂糕。」他转念一想,横竖当作给她还人,没甚么不好。
中月大皱眉,其实他知冷如霜为何追问此事,因为以冷如霜的个,势必不想欠人债。他自己也不喜欠人,因为此债可大可小,你永远不知有朝一日会用甚么方式偿还。中月灵机一动,想起桂糕一事,试探:「实不相瞒,我想吃桂糕。」
冷如霜白了他一,冷然:「你莫忘了浴房一事,我想那ㄚ鬟多半是他的人,只有他才能轻易拣来这受过训练的女人。我听闻他对失的青楼女极其残酷,那ㄚ鬟多半是怕自己落得此场,寧死不肯透半字。」
「唉,我还以为至少是参差不齐,原来是一丘之貉。这般看来,我瞧他们青城四公改个名,不如叫青城四无赖更贴切!」冷如霜被他此话逗得枝颤,好一会儿才定过神来,嗔地横了一,「这你终于可说想要甚么了吧?」
冷如霜听他用「夫人」二字比喻,躯轻震,双颊酡红,连耳都红透了。所幸中月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并未琢磨此事。冷如霜虽红霞未退,神平復如故,「这你便想错了,经昨晚竹林一事,我已知幕后主谋是谁。」
冷如霜歪起脑袋,狐疑地望着他,「你喜吃桂糕?」中月瞧她平淡反应,心中一沉,看来她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。他暗自苦笑,这不早知了吗?有时人就很怪,明知希望渺茫,一旦得到答案后仍是心如刀割,悔不当初。
「这么说来,昨晚他们各为其主?」
「恩人?」易巧手笑了笑,「他才是我的恩人,若非是他,我本活不到今日。对了,你我叫易婆婆就好了。」
中月闻言一怔,耸然变,顿时心凉了一半。这也难怪了,毕竟对方武功看上去不弱,又跟她相多年,说不
忽地间,一名灰发苍苍的老嫗现,她穿锦缎袍,杵着拐杖,气度从容,脸上皱纹证实年华老去,但板直,目光炯炯有神。不等老嫗开,冷如霜向老嫗解释:「此人是中月。」语气微顿半晌,旋又将一双眸移至中月,甜甜一笑地说,「这位是易巧手,我她叫易婆婆,她是我的ㄚ鬟总,平日是她负责我的安危。」
「甚么!」中月诧然:「你知是谁了?」
「原来是义父的恩人,失敬了!」中月拱手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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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月摇苦笑,「说来讽刺,短笺上说醉香楼乃烟之地,酒池林,他们少主反倒正直,至少没用这般卑鄙伎俩。」
「莫非老前辈认识我义父?」中月大讶不已。银冠侯为了躲避仇家,以诈死避开祸端,世上知他活着的人屈指可数。易巧手双目打量,洒然一笑:「别看我老婆这把年纪,手可还没生疏,当初银冠侯诈死便是我在尸动了手脚。」
冷如霜看了看中月,若无其事地说,「先前我派易婆婆去办些事,现在她回来了,我也可以安心了。」
易巧手望着中月,淡然:「你便是银冠侯带走的孩吗?岁月不饶人,想不到你已得这么大了。」
两人谈话之际,中月忽闻楼梯传来脚步声,声音沉稳有序,此人必是手,实力只怕不于昨晚三人。中月记得冷如霜曾提过舫上ㄚ鬟均不会武,又想起浴房夜袭一事,不自觉握镜刀,戒心骤升。
冷如霜柳眉一蹙,忿忿地说,「其实不难猜来,仔细一想,青城县谁能让这三人为其卖命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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