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阉人呢?」听到西门雀这么说,中月双肩微颤,惊讶地看着他。西门雀继续说,「光看丑兄板直,目光灼灼,如此男气概之姿,绝非阉人所有,只是不知你为何说谎?」
中月面尷尬,他思忖半会后,故作轻叹:「唉,西门公有所不知,我这脸生得实在可怕,女人见到后纷纷逃走。我故意说是阉人,一方面让她们放松戒心,一方面博取同,总好过女人从我旁尖叫闪开。」
「真是难为丑兄了。」西门雀说,「丑兄别担心,我这儿的姑娘都经过训练,绝对会好好侍奉丑兄的。」
「西门公说笑了,我只是伕,可没这么多钱。」中月说
西门雀仰首大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,「你不用担心,这钱我付了。」
「这怎么好意思呢?」中月猛地摇,故作推託:「我刚领了工资,上恰巧有一两银,我再去跟我家大小透支个月工资。」不等西门雀回应,中月逕自靠向冷如霜。
西门雀看得哑然失笑,后方婢女目光闪过一丝訕笑之,旋又恢復平静。光是今晚挤这大厅坐上普通席位就得五十两银,区区二两银连牙都不够,更遑论找两位貌如的姑娘侍寝一晚。
中月馀光瞥向西门雀,心中窃喜,他正是希望西门雀看不起他。西门雀愈对他放戒心,他愈能来去自如,保护冷如霜愈为容易。中月凑到冷如霜耳旁,佯装索取一两银,趁机说,「我去去就回,你小心。」
冷如霜嗔怪地横她一,幽怨:「你还记回来吗?」
「我可不想死在温柔乡里。」中月笑了笑。冷如霜躯轻仰,仔细凝视了他好一会后,这才回嗔作喜:「看你诚恳模样,我姑且信你一回。」
稍作待后,中月起来到西门雀面前,西门雀不疑有他,连忙促两名婢带他去厢房。两名婢分别唤作红儿和翠儿,滴,柔无骨,中月站在中间左拥右抱,可谓名副其实的偎红倚翠。
离开正厅后,中月故意急模样,他目光梭巡两人酥,双手一探,大逞手足之。中月搂着翠儿的细腰,抚摸红儿的隆,两人偎在他怀里,彷彿要把挤去一样。
中月见状,心中暗自抹了一把冷汗,他多少算是丛老手,这烟之巷可没少来过。素养再厉害的青楼女,面对像他这样的丑人,多少难掩失落之。这两人却喜形于,这只说明了一可能,那就是她们是逢场作戏,她们很清楚自己不用委于他。
来到了一间空着的厢房,其中一人将中月手中裹着战刀的革刀袋接过去,小心地放置在一个木架上,另一人则替他斟酒,脸上堆满笑容。
中月暗忖,我就看看你们玩甚么把戏。他不慌不忙一坐来,挽着红儿蛇般的小蛮腰,一把将她抱到怀里。大嘴正要亲去之时,红儿往后挪开,嫣然一笑,「大爷,翠儿和红儿今晚都是你的人了,夜漫漫,何必着急?」
「古人有云,宵一刻值千金,我可不想浪费!」红儿想起中月刚才二两银的事,心中鄙视,但她仍陪笑地说,「来!我们先喝杯酒。」
中月接过酒盅,轻轻一闻,果不其然,这酒里被了蒙汗药。常人难以察觉,但对习武之人来说,功聚鼻尖,嗅觉便可提数倍。
中月不禁暗笑,我以为这两人有啥本事,原来是在酒里药的老路。他在青楼丛打过,知有些女不愿陪人,她们会故意在酒里掺药,这样对方很快完事,自己早些解脱。
知悉对方招数之后,中月双手捧着酒盅,四指併拢,一掌背叉,仰喝酒的同时,促力把酒附着掌心,趁着两女未瞧见将其甩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