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《惊悉阴谋》(3/3)

四公？」

「我说过他们不是首要目标。」黑衣男反相讥，「你真这么容易被拿吗？要击破他们四人，不过弹指之间，但后续可不容易。若真对付了他们，四大世家群起而攻，我再厉害也捱不住。」

姬若雪鄙视：「好，此事姑且不论，咱们谈回正事。先前你买通她旁的ㄚ鬟失败了，你便让我施以人计诱童宸、耿青和冯不敬三人，我说到到，你却没成果，这又是为何？」中月闻言大惊，想不到这两人目标竟是冷如霜，更想不到他本以为童宸、耿青和冯不敬三人是青城四公派来，孰料是他们唆使。

「那只是意外。」黑衣男辩解。

「意外？哼，你这想法一开始便很奇怪了。」姬若雪不以为忤地说，「你明知他们分别替青城四公事，彼此不合，你居然让他们在同一时间，同一地，去办同一件事？」

「别以为我糊涂，我当然知他们的关係。」黑衣男不满地说，「正因为知他们分别效忠那三人，我才安排此计，一来可以掳走冷如霜，一来让他们互斗，到时我便可不费灰之力除去他们，可谓一石二鸟。」

「说得简单，结果事不如你所愿？」姬若雪嘲讽地说。

黑衣男面一沉，双直视姬若雪，一字字地冰冷说，「我去检查过他们的死状了，他们是被同一人杀的，从打斗痕跡来看，对方没受到半伤。」

「这怎么可能，就算他们再不合，有谁能同时将杀死他们？」姬若雪灵光一闪，忽地想起了甚么，她沉声问，「他们是否被刀刃所伤，而且是刃三尺的刀？」

黑衣男为之一愕，旋即看向姬若雪，哑然失声：「你知是谁？」

「今晚石大路败了，他败给一个叫阿丑的人，此人声称是冷如霜的伕。」姬若雪顿了顿，「此人所用兵刃是一把刀，武功十分厉害，石大路连一招半式都未击中到他。」

「他竟会输成这样？」黑衣男目讶，追问：「这阿丑究竟是谁，你可曾调查过他？」

「我已派人调查过冷如霜，她带来的ㄚ鬟我都瞭如指掌，若我没记错，她船上应该只有易婆婆一人懂武功。」姬若雪面直沉，叹了气，「这阿丑自称伕，但凭他莫测的武功，我绝不相信分如此简单。」

「冷夜冬是金刀卫副指挥使，这伕会不会是金刀卫？以他的能耐，想要派人保护自己女儿，寻常人查不来歷实属正常。」

「我想不会，此人武功路数不像朝廷中人，所使兵刃更是罕见。况且，倘若这人是冷夜冬派来的护院，冷如霜大可不必掩藏他的来歷。」

「不他是谁，我只问你一句话，能否拿他？」黑衣男问。

「你若当时在场，你就绝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。念在我们相识一场，我好心提醒你，你最好别跟他手，否则后果自负。」姬若雪冷冷地说。

「哼，你没听过兼施吗？你去拉拢他，这总成了吧？」

「这也不成。」姬若雪摇了摇，轻叹：「今晚我稍微试探了一，虽是在冷如霜面前拉拢他，但他毫无兴趣。你应该调查过冷如霜，她向来不让男接近，随船人清一是ㄚ鬟。此次她不光破例让阿丑北辰镖局，甚至带他去醉香楼，两人形影不离，说明她信任此人。」

「你不是跟冷如霜齐名，你没自信抢赢她？」黑衣男哼了一声，中锐利之，恶狠狠地说，「倘若此人不能为我们所用，那便将他除之，避免他危害到我们鬼门的计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