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人知我被你抓走了,我恰好可以趁机摆脱他的威胁,只要他追问来,我便说你让我服了慢毒药,无法帮他事。」姬若雪角绽笑意。
「说吧,你们的目的究竟为何?」中月问。
中月和冷如霜听完,纷纷倒一凉气,尤以冷如霜良多。她想起浴房的那个ㄚ鬟,不禁怒火涌起,心中对青城四公鄙视至极。中月询问:「他们的卑鄙伎俩,我这几天也见识到了,但崔手又是怎么回事?」
「方才我在屋外听见你们谈话,你似是不愿?」
「你信不信都没差,因为我说的是事实,至多让你把我杀了。」姬若雪的语气听起来理直气壮,彷彿毫无隐瞒。她转动秀眸,从容地说,「就拿方才那个着赤鬼面的人来说,我本不知他是谁,我只是受命来协助他。顺带一提,鬼门有特殊的方式辨别分,你不必问我为何知要帮他。」
「我不是她的郎。」中月不假思索地说。听到这句话,冷如霜心凉一半,她幽怨地瞄着他,似是有话想说,却又不知该说甚么。女人多少有此想法,特别是貌眾的女人,听到一个男人决否定,心里难掩失落,彷彿自己不够。
姬若雪笑了笑,游刃有馀地说,「我没骗你,只是没帮上你的忙,不过你倒帮了我大忙,我很激你。」
沉默良久的冷如霜开:「你大可佯装重伤一走了之,甚或假死,你心积虑想留来,莫非另有所图?」
「既然你都听到了,那你应当明白事经过,我本以为他是掳人换报,孰料竟是想此等秽之事。我是个女人,再正常不过的女人,我怎可能睁睁看着自己成为这事的帮兇!」姬若雪忿忿地说。
姬若雪面一沉,犹豫半晌,轻吁一气,「果然瞒不住你。」她一双眸闪过厉芒,寒冷如冰地说,「我此行目的是为了摧手和青城四公。青城四公尽施威利诱,甚至药控制我贴ㄚ鬟,不仅恣意辱,还派她们来陷害我。其中不乏跟我多年,稍有的ㄚ鬟,她们为表忠心,选择上吊自尽。」
中月皱起眉,顺又提了几问题,姬若雪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但她回答的容没帮上甚么忙,仅是无关要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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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若雪凝视着他,意味地笑:「你应该躲在屋外偷听了一阵,我不必重复一样的话吧?」姬若雪继续说去,「我知你接来想问我鬼门的事,此事我帮不上你的忙。鬼门是很神秘的组织,我仅是底的一颗细沙,对上面的事几乎毫不知。」
中月摇了摇,「你这招对我没用。」他从小便被银冠侯带去青楼寨,除了调适自心,银冠侯更要让他领教女人如何魅惑男人。银冠侯千叮嚀万代,耳提面命告诉他许多行走江湖的手,最终往往死在女人甜的酒之。
姬若雪言之凿凿,神诚挚,要不演技迫真,要不真不知。若是前者,那纵使中月再有疑心也难拆穿,若是后者,继续问去也白费力气。中月叹:「看来这次易并不划算。」
嘴角轻扬,挖苦地说,「想不到冷才女早已名有主,有如此武功的郎寸步不离,莫怪乎有恃无恐。」
「崔手多次想夜袭我
「你不是他的郎?」姬若雪嫵媚地看着他,嘴角笑,「既是如此,那你愿意当我的郎吗?」冷如霜闻言一惊,恶狠狠地望向中月,似是看他如何答覆。
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?」中月冷笑。
姬若雪瞧他不为所动,又生气又无奈,「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如此稳重,果真是可怕的对手。唉,罢了,算我栽在你手里!」
「我帮了你甚么忙?」中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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