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霜轻挪躯,将肩膀轻挨过来,「近一便不会被偷听了,是吧?」中月大惊诧,他没想到一向矜持冷如霜竟如此主动贴近他,若非冷如霜那双灵灵的眸骗不了人,他真以为前的冷如霜是有人易容。中月问:「你为何执着要告诉我此事?」
「这是甚么?」中月大讶。
冷如霜躯微颤,面颊酡红,一双眸万缕柔,朱轻抿,「有你这句话便足矣,你去找她吧!」她伸如葱般的纤纸,轻挟一小块糕,微笑地说,「你放心好了,我并非故意逞,我能应付的。不知银冠侯老前辈是否教过你,行走江湖要留个杀手鐧,以备不时之需。」
中月剑眉微轩,摇:「不,既是杀手鐧,那绝不能轻易让第二人知晓。」
中月为之一怔,他想起上次冷如霜被那名假扮姬若雪的黑衣人偷袭,若非他事先阻止红儿和翠儿送蒙汗药过去,只怕冷如霜那次要遭殃了。思忖片晌后,中月重新坐回位置上,举起茶盅一饮而尽,苦笑地说,「你说得没有错,我不能让你一人待在这危险之地。」
「我之前跟你说过了,我是寒肌冰骨之,我能透过气凝聚冰块。敌人往往会将目光移至我的飞刀,但我真正的杀手鐧却是这个。」冷如霜解释地说,「当时我在浴房受袭之际,我故意让那ㄚ鬟以为我在意衣服里的针匣,其实我早已运尽最后的力将冰块在嘴里,只要她再靠近半尺,我便当场要了她的命。」
「既是如此,那你快去快回吧!」冷如霜淡然地说。
「你是指一个昨日在醉香楼大厅击败石大路,尔后又在大佛寺以一己之力大破金刚伏阵的小辈吗?放心,经这两役之后,你在青城县绝不再无名了。」
「唉,这非我本意。」中月摇了摇。
冷如霜一对明亮秀目凝视着他,掩嘴轻笑,「你以为我不知晓你天大本事吗?倘若这里有人窥视窃听,你又怎会不知呢?」
冷如霜眨了眨似双瞳,嘴角笑,瞟了他一,「此事仅有第二人知,莫非你会害我?」中月为之愕然,这才发现自己话中有语病,不禁尷尬一笑,「隔墙有耳,说不定被其他人听见。」
中月:「他有说过。」中月并不意外,他早猜到冷如霜势必有后手,否则这几日她频繁被偷袭,若真无应对之法,早该在许久之前她便事了。
冷如霜听到他担心自己安危,俏脸再飞两朵红云,掩不住惊喜神,「你是否想知这杀手鐧为何?」
中月呆了一呆,「好吧,那我洗耳恭听了。」两人贴得很近,连冷如霜都不知为何自己如此大胆,究竟是真怕隔墙有耳,还是一时意迷。她樱微啟,柔声地说,「请看。」她伸莹白如玉的手,掌心摊上,中月循她所言看去,转瞬之间,她白光的掌心冒寒冷白烟,一颗透明的冰块凭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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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如霜秀眉轻蹙,嗔怪似的瞟了他一,「我以为你捨不得她。」
面对中月的质疑,冷如霜沉一会,轻吁了气,「一来是我信任你,二来是我不希望成了你的累赘。」她抬起眸,嫣然一笑,「其实你并非第二人,此事银冠侯老前辈早已知,因为这杀手鐧便是他让我去学的。」
,绝不可小覷!」
「原来如此!」中月想起当晚场景,任何人见无寸缕的冷如霜,势必以为她毫无还手之力,殊不知她
「你想多了,曾与我为敌过的人,我可没这么容易相信。」
「你未免估了我,我不过是初江湖的无名小辈。」中月耸了耸肩。
听闻中月肯定的语气,冷如霜这才玉容解冻,冰消瓦解,宛若寒冬逝去大地回之貌。她昂起粉颈,脸上黯沉来,如般的樱脣微微颤动,轻叹:「唉,我虽不想阻止你去,但又很担心。毕竟这里是西门雀的地盘,我怕又像上次那样被人偷袭。」
「不,义父说过了,不能因为有杀手鐧就松懈大意,凡事总有意外。你所谓的杀手鐧,在别人中仍有破解之法,我不可冒这个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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