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将暗藏于中。
冷如霜凝视着陷回想的中月,突如像是发现甚么事,脸上升起红霞,「不许你想起!」
中月怔了一会,这才明白她的意思。他思忖半会,忽地:「可是如果你被人呢?」他想起大佛寺那个僧人就是先利用迷魂散移去她注意力,再施以制住她。
「只要不知晓幕,我不可能被。」冷如霜淡淡地说,「银冠侯老前辈虽教会我如何凝聚寒冰,但人心险恶,单凭此招远远不够。我自幼勤学医经,我爹利用职务之便,手抄了一本武功祕笈给我,此招正是移换脉功。此招习成后,可任意将几位横移一寸,如此一来,一般人便无法其制住我。」
中月微一苦笑,「那我这几日岂非白费力气了?」
冷如霜瞥了他一,轻笑:「你想多了,这几招看似厉害,实则险峻,稍有不慎便会失败。况且这些招应付单人尚可,若像竹林那次有三人,纵是我再厉害也难逃其掌心。」
「不过那次是我迫你饵的,可不算数。」中月摇了摇。
「好了,别妄自菲薄了。」冷如霜一对秀目明亮起来,转动间艷光转,轻声细语地说,「你帮了我很大的忙,我真的很激。」
两人脸颊贴近,中月清晰可见冷如霜的肌肤白里透红,眉黛,襟领里的天鹅般的修玉颈晶莹剔透,一时间教他看得目定呆。半晌不到,他驀然惊觉,稳住心猿意,故作乾咳两声,挪后,「嘿,既是如此,那事不宜迟,我去看看姬若雪的况后便回来!」言罢,他彷彿像是作贼心虚的小孩,连忙转,快步离去。
走偏院后,他突然想到一件事,他本不晓得姬若雪在哪个院落里。他回望向偏院,唉,估计冷如霜也不可能知吧?不怎样,还是先找找看再说。
中月展动轻功,来回梭巡,他一跃五丈,俯瞰方,一清二楚。中月的记很好,走过一次便能将地图记在脑海里。片晌之后,中月发现到红儿和翠儿,他形一顿,停在了一屋簷上。红儿和翠儿端着碗盘和茶壶,似乎是给谁送去,他好奇心大起,跟在其后。
中月跟着她们来到一幽静的别院,别院里的主人竟然正是姬若雪,中月欣喜之馀,忽又担忧,他想起两女曾在酒里药一事,不禁担心起姬若雪。
中月翻落,悄然地倚在红纱窗旁,戳破窗纸后偷窥室况。在红儿和翠儿将碗盘端过去后,姬若雪挥手示意她们退,红儿和翠儿面面相覷,但似乎不敢忤逆她,只得退院。
姬若雪低垂颈首,闻了闻桌上佳餚后,冷笑一声,伸玉手推开碗盘,兀自从自己行里取一壶酒喝了起来,儼然看破两女在饭菜里动手脚了。
中月苦笑起来,他想起姬若雪聪明机伶,即便是中了香散,面对他的时候仍是夷然无惧,如此一想,她又怎会轻易中伏呢?
若非中月武功过人,超乎常人所想,姬若雪断不可能在他这里栽一个跟斗。此事也提醒了中月,倘若再有次,姬若雪势必会更加谨慎小心,到时能否化险为夷又是另当别论了。
便在中月细想之际,门外忽现一人影,人影掠而,转瞬之间,此人已佇立在姬若雪面前不到尺许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