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 《真真假假》(2/3)

「我跟他没你想得这么熟识，但我多少掌握了他的格。」姬若雪说，「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，不惜把我牺牲，你的心没他这么狠。」

「那又如何？上面的人只说要抓冷如霜，又没规定一定要在淮青城手？凭我的本事要跟着他们还难吗？」姬若雪忽地想起甚么，询问：「说起来，我之前要你查的事如何了？你到底有没有摧手的落？」

「你有何见？」神祕男问。

帮他们，他们现在已被武林中人公审问罪了！」

「他们还有两日就要离开青城县了。」神祕男提醒。

「你若有时间找他，还不如想办法对付冷如霜。」神祕男不满地说，「我可没间工夫没你一直耗去！」

「别傻了，你没见着那阿丑的能耐吗？除非你能把他杀了，否则你想碰冷如霜一发。」

「你不一定要杀他，你杀了我，掳走冷如霜，不也能差吗？」

「我要是有办法，哪还需要先骗取他信任？」姬若雪冷哼一声，「此事急不得，你愈是想早了事，愈容易扑空。现在他们多少相信我了，只要再给我几日，我必定能得手。」

「那你就自己去办吧！」姬若雪不给他好脸，嘴角微扬，訕笑地说，「你若真有哪本事，哪里还会来我这儿探风？」

「你认为我弱不敢杀你？」

「你敢杀我，你手绝对果断，但你不会杀一个跟你合作的人。」姬若雪说得一也没错，中月可以杀死一个敌人，但他不会轻易杀死同伴，即便他们之间仅是合作关係，他亦不了这个手。

神祕男瞪了他一，「你最好早办妥这事，不然上面的人怪罪来，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，你绝不会好过！」

「想不到你也是打细算，我真小覷你了。」姬若雪欣然一笑，「我知你方才不手杀他，主要是不想打草惊蛇，此事我可以合你。你若想杀他，我也可以协助你，甚至能把事办得俐落，好让鬼门的人查不是你所为。」

「他们愈我们愈好手。」神祕男定地说。

「问罪又如何？」姬若雪不以为然地说，「就算真被定了罪，单凭冷如霜的家世背景，她要开脱还难吗？我们的目的是抓住她，可不是要让她伏法。」

「你说得没错。」姬若雪洁白皓齿，嫣然一笑，「两权相害取其轻，你们两人之间，我认为杀了他较为简单，不知这答覆你满意吗？」

「为甚么？」中月眉一挑，大好奇。

「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，江湖险恶，不得不防。」姬若雪神自然地说，「就好比你来说，你肯定不信我，反之，我亦在提防你，咱们彼此彼此。」

「不你是真心还是假意，你的确在玉佛寺帮了我，但我放走了你，理应来说我们互不相欠了。」中月目光攫住她，「如今要我将你当成同伴，你总得拿诚意吧？」

「我不喜跟见风转舵的人打，你最好趁早决定，不然我寧愿错杀也不肯放过。」中月虎目生寒，一字一句绝非玩笑。

「走着瞧吧！」姬若雪淡淡地说。

「他是上面的人派来对付冷如霜的，我只是协助他罢了，你若杀了他，我便可名正言顺退，不必为此事伤神劳心。」

「这样你有何好？」中月问。

「你倒会算计。」中月讥讽。

「哼！」神祕男转过去，一个箭步，衝屋外，双脚一瞪，掠空数丈，影与黑的夜空为一。中月见他离去，缓缓从屏风走来，他带着狐疑的神打量姬若雪，问：「你方才的话，究竟是说给他听，还是说给我听呢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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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要怎么想随便你，反正现在我也说不清。」姬若雪看了他一，「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声明，我的确在观察你们两人谁对我更有利。在无法清楚断定优劣之前，我谁也不会帮！」

「那你要杀便杀吧，我有我事的原则。」姬若雪不卑不亢地说，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，你们两人之间，我更倾心与你合作。」

「我不能完全信你，我该如何与你合作？」中月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