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想请问大佬一,凶剑是怎么形成的?”
她并没有指望从他那儿得到答案,只是为了表明她并不是故意偷看对方。谁料顾烛忽然向她这边走来了。
这位大佬虽然目不能视,但一也不影响他的行动,不一会就走到她边,垂着似乎“看”了过来。
一开始她还没明白什么意思,直到顾烛有些不耐烦地开:“你让我站着说?”
“啊?哦——”她终于反应过来。
前院堂屋摆放的这家,是一个方形的红木茶几上三个方向的木质沙发,其中何爸爸坐的方向是两张单人沙发,何妈妈与何嘉木,以及她的方向是两张双人沙发。
所以顾烛落座的话,要不就得坐在何爸爸的方向,要不就只能跟她并肩坐在一起。
显然大佬并不愿意和不认识的人坐得太近,尽那是一张单人沙发。
而她由于这个方向只有自己,所以落座的时候坐得比较偏中间,这会连忙往旁边挪了挪,让一大半位置来。
顾烛这才心满意足地坐,沉片刻后回答她的问题:
“不是什么凶诞生,理由无非势、力、污三。”
她连忙摆虚心受教的样:“这三原因是什么意思呢?”
“势,便是大势所趋,一件灵若诞生于邪之地,天生便自带凶意。力,则是外力扰,古来便有各邪手段,可以行污染灵。至于污,简单来说,就是一件灵哪怕蕴玄之气,但常年接血污、怨念、邪气却没有用合适的手段净化,正气就会逐渐受到压制,反倒显凶来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:“三方法或独立,或共同,都可能制造凶。”
虽然一开始请教顾烛是为了缓解尴尬,但此时杭青是真的觉得学到了,于是真诚地说了声“谢谢”,然后看向何家人。
何爸爸已经盘算开了:“南明剑最初很正常,应该不是天生的凶,那只可能是有人用了邪法或者受到污染了。”
何嘉木:“但也可能两者兼有。”
他看过来:“如果真是这样有办法解决吗?还有,南明剑要真成了凶,放在家中会不会影响我爸妈?”
杭青则看向顾烛,这专业问题在场只有他能解答了。
何嘉木询问的时候,他一言不发,仿佛什么都没听到,这会她至少转了视线,他就立刻:“南明离火乃至至正,可破一切邪妄。”
懂了,小朱雀就能搞定。
这不难办,她立刻对何家三保证:“此事包在我上,你们先等等。”
她匆匆起,直接往天字三号房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