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芜摇摇,“罗阿凤的这蛊名为‘忏恶’,是用冤死之人的骨磨成粉喂给蛊虫,再将蛊虫排混中,就会让格外味,令人上瘾。”
江荻虽然气愤,听了这段话也冷静来,:“从小辈就教导我们,不要觉得自己会玄术就人一等,可以随意控别人的命运,这样反而会坏了自己的心。”
忏恶,顾名思义,这蛊专治恶人,有奇效,一旦停止服用,越是怀大罪恶之人便越是痛苦。
她给韩默写破解忏恶之蛊,清除怨秽的法,又提醒他,“凡是吃过郑记米线后,症状跟
难怪罗阿凤那天被抓时有恃无恐,她早就知这些客已经离不开她的米线了。
*
修行之人,更该敬畏天,除驱邪,匡扶正义。
谢老天爷的这场大雨,替他冲走了一切线索。
朱总洗完澡,躺在主卧柔的大床上想,这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了。
韩默半蹲在江芜面前,认真跟她商量,“一码归一码,现在朱总是郑记米线的受害者,我们就要帮他清除怨秽,之后再来理他和那一家五的案,让法律给公正的判决,也让那一家五的冤魂得到解脱。”
韩默在心里过了一遍郑记米线的“受害者”名单,除了朱总,裴总,秦总,甚至还有不少名权贵,如果这些人都被罗阿凤的蛊虫控,联合起来施压灵案组放人……
可现在那一家五还被镇压在小区底,朱总找大师布了锁魂阵法,这十二年来他们的魂魄被封印无法投胎,又有谁替他们主?
想到这里,韩默忙问:“阿芜,你有办法破解这蛊吗?”
朱总脸一白,他又想起了那个被压在废墟的孩,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,“不,不可能的,大师说他的阵法万无一失,你们永远别想再来缠着我!”
江芜轻嗤,“你估她了,她只是想让自家的米线卖得更好而已。”扫了病床上的朱总一,“当然,要是能拿几个像他这样的大客,以后不是要钱还是要权,不都是手到擒来?”
“你撒谎。”江芜一打断了他猫哭耗式的假慈悲,“是作法超度,还是永不超生,你心里清楚。”
他想不明白,这十二年来一直都风平浪静无事发生,为什么他会突然得上这个怪病,还被翻了陈年旧事?
“都是他们我,我也不想这样的……”
“这蛊听起来好像还适合给警察办案用的?抓坏人一抓一个准啊。”江荻摸着嘀咕,“罗阿凤到底想嘛,替天行,为民除害?”
朱总的哭声戛然而止,他费力地睁开快要被脓糊满的睛,想要看清楚说话的是谁,却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。
江荻也十分不解,小声问江芜,“这个姓朱的是自作自受,和郑记米线应该没关系吧?”
“阿芜,我理解你的心,但我们作为执法者,不能以自己的好恶来行事。”
若是他们的魂魄到了地府,还能在江芜面前告上一状。
江芜沉默了一会儿,不愿地嘟囔了一句,“你们活人真麻烦。”
只是听这个稚的声音,怎么像是个小孩?
如果她救了朱总,那被害的一家五又该去何伸冤?
一不二不休。已经到了这一步,就没法回了。
“有啊。”江芜答得轻松,却话锋一转,“不过我凭什么要帮这些人渣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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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总从外面帮了他一把,等男人抬起,看到的就是他举起的斧。
朱总哭得很伤心,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,“后来工地上一直有闹鬼的传闻,我就知是他们不甘心,还请了大师来作法超度,每年都给他们上香烧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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