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也是得了人面瘤的病人吗?刚才好像没在病历上见过这个名字啊。
不过……她回看了一客厅里的金大爷。
而且金鹏飞里的人面瘤来势汹汹,华星宜又突然在急诊室现,如果不是江芜手拦了一,估计金鹏飞已经没救了。
门左手边是一面衣柜,靠近门的位置了开放式的扇形置架,是很老式的设计了,通常上面会放一些相框或者小摆件之类的东西。
“啊,对。”金大爷听到她的话,意识地,“桂枝是中学老师,今年才退休。”
江芜来到柜前,踮了踮脚尖还是看不到,气鼓鼓地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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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气,“本来我们说好了,等她退休后就到旅旅游,散散心,她为学生付了大半辈,也该好好放松一,可没想到她就……”
赖佳注意到柜上摆了张合影,凑近一看,是一张学生毕业照。
他忽然起,在客厅的书架上一本厚厚的影集,对江芜说,“这里有桂枝和每一届学生的毕业照,要不你们自己找找?”
江芜满脑都是这些人名,绕得她一阵发。
由于年代久远,相纸已经微微泛黄,上面的人脸也变得模糊,难以辨认。
“……找到了。”江芜翻到一张二十年前的毕业照。
她蹬蹬蹬跑到金大爷面前,“爷爷,你知曹欣和严磊吗?还有华星宜,他们是你老伴的学生吗?”
她一边翻一边问江芜,“曹欣和严磊我都见过了,华星宜又是谁啊?”
可是金鹏飞偏偏又晚于张桂枝发作,甚至是在张桂枝自杀以后,他才现了人面瘤的症状……
赖佳妈妈说过,这些病人都来自一个地方。
是诅咒转移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?
金大爷目迷茫,“桂枝带过那么多届学生,我哪能记住那么多名字啊……等等。”
“崽崽也要看吗?”赖佳忍着笑把相框拿来,“你还想看什么就告诉我哦。”
她怀疑是被华星宜带走了,毕竟她一看就是来报仇的。
可是听赖佳妈妈说,除了张桂枝的儿金鹏飞,目前其他病人的家属都还好好的。
她在医院的时候就试过了,张桂枝的鬼魂不在人间,也没去地府报到。
江芜没声,只是照曹严二人病历上的年龄,大概确定他们的毕业时间。
赖佳见江芜站在那里,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,也不敢打扰她,自己在卧室里转悠起来。
啊,不行了,她又要忍不住rua崽崽了!
老师?
这份仇恨甚至蔓延到了张桂枝的儿上。
赖佳接过影集,和江芜一起坐在沙发上开始翻找。
她随问了一句,“张是老师吗?”
难这“诅咒”只在血亲之间传播?
为什么张桂枝和金鹏飞都得了人面瘤,金大爷却没事呢?
张桂枝站在一群年轻洋溢的学生中间,脸上带着慈祥又欣的笑容。
江芜两只小手抱着相框,大脑飞速运转。
如果病的严重程度和华星宜的仇恨值挂钩的话,那么相较于张桂枝而言,华星宜,似乎更恨金鹏飞?
曹欣和严磊是初中同学,张桂枝是今年刚退休的老教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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