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三.对不起(2/2)

说着，她的声音又颤了起来：“别怕，我们不在昊辰山了，我们来了，蓝妩……”

“嗯，”蓝妩往她怀里贴了贴，声音里带了笑：“你说没哭……那就没哭。”

蓝妩轻一声，半阖着睛，喃喃：“好多了。”顿了，她又抬起手，摸索着在季泠月脸颊上蹭了蹭：“我不疼了，你，你别哭。”

“你师尊……”

蓝妩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，一双睛大睁着，呆呆望着的黑暗，剧烈起伏，像是不过气一般，呼声又急又短。

季泠月抿了抿，哑声：“我没哭。”

“蓝妩，蓝妩！”

季泠月僵了，鼻一酸，连连：“没有，你活得好好的，怎么会死呢？”

蓝妩怔了一会儿，慢慢放松，绵绵靠在她怀里：“我没死吗？”

她絮絮叨叨地歉，怀里的人却没有一丝动静，季泠月僵了会儿，才小心翼翼低，却发现蓝妩闭着睛，似乎又睡着了。

季泠月了一气，红着睛将手在蓝妩上，浅淡的金灵力缓缓淌过去，女人蹙的眉也稍微舒展了些。

蓝妩眨了眨，半晌，漉漉的眸转向季泠月：“阿月？”

蓝妩蹙起眉，有些茫然地看着她，想要问什么，但一张开嘴，就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，也跟着发痛。

“唔……”她蹙起眉，颤抖着蜷缩起来，着气埋到女人怀里：“阿月……”

——

她安静了一会儿，低，把蓝妩抱得更。

虞山叶：觉好像忘了一件事

“怎么了？”

季泠月慌了神，亮烛火，小心把她被冷汗浸的发理到耳后：“没事了，没事了，我在这儿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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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疼……”她闭上，尾落泪来，沾了季泠月前的衣襟，季泠月怔然看着她尾的渍，指尖不自觉掐掌心，几乎要掐血来。

“他不是我师尊了，”季泠月打断她，哑声：“再也不是了。”

“还疼吗？”

她蓦地闭上，愧悔与恨意在心织，让她几近要崩溃。

季泠月咬了咬，忽然了一气，哽咽着抬起手，了自己睛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不该带你回来的，都是，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秦，秦……

季泠月连忙，弯腰，动作轻柔地将她的脑袋抱怀里，哽咽：“是我，我在这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