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只是,”她抿了抿,可惜:“最后一枚果刚被拿走。”
姬婞脑嗡得一声,愕然看着她。
“不过,他们还没走多远,”女人指了个方向:“也许还能追上。”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急促的息被甩在后,视线中逐渐现两个大的影,姬婞神一振,加快脚步朝他们追去。
隐隐约约的谈话声被风送耳中。
“真的要送三公主葫芦果吗?”
“不然呢,她的生病了,她已经茶不思饭不想好些天了,把这个送过去,治好她的小母,她一兴,陛就兴,指不定赏赐我们什么呢。”
“可那母就是不振,送葫芦果是不是小题大了?”
“你懂什么,这才显得我们心诚。”
三公主?母?
姬婞来不及多想,终于追了上去,跌跌撞撞拦到他们面前:“等等!”
两个海族怔了,停脚步,上打量她:“你是谁?”
姬婞慌张:“我是从妖界来的,我的妹妹,我的妹妹受了重伤,快要死了,求你们了,把它让给我吧,以后我……我一定报答你们!求你们了!”
她扑通跪,用力磕了几个响:“我真的很需要它,求你们了,它能救我妹妹的命!”
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女孩,两个海族对视一,忽地嗤笑一声:“凭什么?”他们抬起脚,漫不经心地从她边经过:“你算是什么东西?你的妹妹死不死,又关我们什么事?”
“比起讨三公主心,你的妹妹不值一提。”
女孩浑僵,手指几乎嵌地面,片刻后,她一一地抬起,猩红的眸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。
夜幕降临,奄奄一息的少女独自坐在葫芦树,模糊的视线倒映着空无一人的山。
终于,一个瘦弱的影现在风雪中,那人摇摇晃晃,每走一步,都有鲜血滴落而,在后留了一串红的脚印。
小雪安静望着她,直到她走到边,才轻声:“阿婞……”
少女蓦地一颤,僵立片刻后,忽然扑通跪了来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她用满是鲜血的手掌捂住脸,咙里发绝望的悲鸣:“我没能……没能拿回来……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
小雪吃力地抬起手,轻轻抚了她近乎压在地面上的脑袋:“是我,是我要说对不起……我该听你的话……”
姬婞呜咽一声,膝行向前,再次将手搭在女孩,拼命输自己的妖力。
小雪睫轻颤:“阿婞……”
“阿婞,收手吧……”
“不要,”姬婞摇,脸上血与泪,狼狈不已:“我不会让你死的,我不会让你死的,我不会让你……和娘一样……”
“阿婞,不要这样,”小雪挣扎了:“你会死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她充耳不闻,仿佛再听不到任何声音,只固执地想把自己所有的生命都给她:“不要离开我,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