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俩若是兄弟阋墙那也是你郑国的祸事,大王不如好好教导郑忤怎样护亲弟”
他明明已经这么努力想要得到你的认可,明明已经这么克制自己了,为什么不分一给他呢?
郑王幽幽叹气,咙发几声压抑的咳嗽声,似乎不想让人知他的抱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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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你的渴望如同般汹涌,几乎就要将他淹没,他每日想的就是如何讨好你,让你开心,期待有一日你能像对待郑段一样称赞他,同他亲近
“你既然如此信任郑忤的品,又何必来数落我?”
郑忤远远望着你的殿,仿佛能透过层层围墙看见你纤细的影
郑王试探劝:
“大王何不听王后之言?王忤与公段都是大王的儿,都是才德兼备之人,您与王后一直为这事争执,君后不合传去也碍国威呀”
郑忤清隽俊朗的脸庞像是蒙上一层影,神越来越晦暗,整颗心都要被扭曲嫉恨占据了
郑王抱着你的腰肢,耐心哄着你:
————
你指责完郑王后,又毫不留地将郑王推房门:
围墙后的人影一直等到郑王走后良久才默默走了来
“忤儿对他母亲一片赤诚,有王后的,他必不会薄待段儿”
“你为什么就不肯立段儿?段儿有勇有谋,哪比忤差?”
“幼有序,不可紊,况忤儿无过,岂可废而立幼?”
那声音凄凉无比,夹杂着求而不得的怨念,像是被伤透了心
这冷夜难卧,他孤难眠,只不过遵循自己的念想走到你的殿以解苦愁,谁能想听到这样一番话
你认定郑段是郑国未来的国君,而郑忤则是冤孽,将来极有可能会致你于死地,所以你常常劝郑王废立幼,郑王平日虽对你百般呵护,可在立储之事却不肯盲从
郑王在门外求了半响也得不到你的回应,只好灰溜溜的往偏殿走去
“今夜你去书房睡吧,少来烦我”
,能说会讨你心
路上随从劝解左右为难的郑王:
你剜了他一,冷笑:
“以前你偏幼也就罢了,可现在他们大成人,往后你再如此差别对待他们,他们迟早反目成仇”
你有些忿忿不平:
“段儿还年幼,寡人还不知几年光景,若是传给他,这郑国江山怕是不稳……”
“夜儿……”
他原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对幼疼,对他严厉是因为他是储君,结果你竟然想要废除他……听父王的语气,仿佛不是一次两次了
“母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