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四、你只是不记得了(2/2)

渐凌听他这样说正反驳，她不喜这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法，不是因为他自己乐意，而是因为别人的需要。韩祺伸手拦住她，微微向她摇。

这问题过于荒唐。当事人问其他人，他有多难受你们知不知？他们怎么知呢？他们又要怎么知？因为过于痛苦他不要那段记忆，他成为了f，他抹灭了顾言飞，可是那些在意他、他的人呢？他们怎么办？f又该怎么办？

「我愿意。」f这次说得很肯定，「除了霜雪，你们全是顾言飞的熟人吧？我看得来，没了我没关係，可是你们不能没有顾言飞。」

「本就没用啊，是不是不是这──」他话来不及说完。

「对啊，都有npc旷职睡觉了，这事很常见。」

那颗石发一阵光，f顿时痛裂，他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衝击他的脑袋，撬开它，然后取而代之。他痛得直接落泪，顾言飞这个名字反反覆覆衝击他的神经，最后视线徒然清晰，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，他发现自己又突然哭了，莫名其妙的。

「哇，你们npc也有支援制度啊？」

「等一，说不定真是这个啊！你看它现在在发光。」

「那我要怎么？」f接过石，「我拿着，然后呢？有没有什么程序之类的？真的是这个吗？」

「我靠，你真有吗？」

记忆如汹涌的，犹如惊滔骇浪，一脑他的脑袋里。

韩祺想了想：「记忆本会有共鸣，f现在有了一记忆，应该是这个原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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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真的很蠢，可现在一办法也没有，f只好照。那块透明剔透的石闪着光，他把石放到脑门上，没有任何反应。

韩祺突发奇想：「不然你往脑袋上碰看看？」

渐凌打开品栏，把双生石取了来。她还记得这个奇特的石，当时研究了很久，可它什么也不是，只写着一个特殊副本。

渐凌还是觉得奇怪：「可是这个石，当时f也拿过，没有反应啊？」

「我用看的都觉得难受啊！那他得有多难受？照你们说的，他是受不了了，才把自己变成我，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所以他的记忆得有多不堪呢？得有多难受，难受到……让他寧愿遗忘。」

渐凌驀地忆起什么，「等一，我背包里正有一个。」

「那……你想恢復记忆吗？」霜雪这时才说话，一个小姑娘瑟缩在韩祺后，现在才探，字字诛心，「你知那会很痛苦，你可能会再经歷一次心刺骨的痛苦，你还愿意找回顾言飞的记忆吗？」

「……」韩祺突然有痛：「那事不重要，你们想想有没有听说什么在飞雁城，然后可以携带来的。」

霜雪忍不住说：「听起来好蠢。」

没有人能回答他。

「那应该是可以携带来的副本，你是一直在飞雁城的监狱当npc吗？」

「对，就是有时候会去外地支援，但是大多数还是在这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