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创武学,也是得意之招,名为凌云九剑。当日他闯江湖,便是用此招扬威,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。
黑衣人见不是对手,提刀再起,作势遁走。
凌天霄方才与他战数回合,发觉他刀法讲求其不意,暗中伏击,并非正统东瀛武士,而是东瀛忍者。他明白忍术博大,其中招式诡譎多变,有一招便是以烟雾弹掩护,所以他一直盯着黑衣人的手,不打算让他有机可趁逃走。
便在这时,一人影又窜,冷不防朝他一刺。凌天霄提剑一挡,来人武功与黑衣人如一辙,但这次对方蓄势已久,所以凌天霄不敌其威,暂且退后数步。
凌天霄刚站稳,心叫不妙,抬一瞧,果然见那两人扔烟雾弹。凌天霄追上去,但烟雾弹藏呛鼻之味,他以衣袖掩住鼻,再次望向前方之时,已是空无一人。
凌天霄回一瞧,原本的四名黑衣人也早就逃之夭夭。不单如此,待段玉瑾和严穆两人纷纷追来之后,他才得知那几人也如法炮製,使用烟雾弹逃走了。
凌天霄摸了摸鼻,看向段玉瑾,皱眉:「其他人倒是无所谓,但你认真起来的话,那些人肯定逃不掉,你为何放走他们?」
段玉瑾微笑:「你不也一样吗?」
凌天霄摇叹:「我不一样,与我手之人绝非等间之辈。」
段玉瑾起初以为他说笑,但见地上剑气土三寸,他倒一凉气,讶然:「这人竟你此招,果真不容小覷。」
凌天霄瞟了他一,沉声:「他们是东瀛的忍者,刀法诡譎多变,你若遇到他们的话,千万不可轻敌。」
此时严穆走上前来,一边探视邢月縈况,一边面带冷笑:「哼,有什么可怕,那些人被我杀得连爹娘都不认识了,要不是使诈逃走,我早将他们的颅砍来了。」
不等凌天霄应答,邢月縈倏地站起来,不悦:「你对付的只是小嘍囉,当然很轻松,方才凌公可是对付他们的目,自然是一番苦战。」
严穆很快地打断她的话,目光中满怒意,低叱:「他们都包得,你又知谁是目了?我看你被他了迷药,早就不知天南地北了,只顾着帮他说好话。」
邢月縈方才亲所见,这时被他误会,心中自然有些不快。她冷哼一声,抿:「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他的实力?师父曾说过,人要谦虚为怀,你又何苦自欺欺人?」
严穆听她提到师父二字,这怒火中烧,厉声:「要不是师父命令我陪你,我才懒得你。我只想早早把事办妥回去,找师兄一起锻鍊剑法,才不想浪费大把光在这差事上。」
邢月縈不以为然:「我看你是想找大师吧?」
严穆本气在上,被她说起这事,忽地老脸一红:「你、你可别说话。」
邢月縈拍了拍手,哈哈一笑:「被我说中了吧?平常总说什么想自我,在江湖上仗义助人,所以要找人指导一二,其实无非只是想变得更,好让大师对你刮目相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