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霄面如,不以为忤:「倘若你尚未落在我手中,你说这话倒也有几分可能,可是现在你已败了,从我这边看来,你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。」
黑纱女定:「那好吧,如果你真不信的话,那你要杀要剐也就随你。」
凌天霄仔细打量了她,沉半晌,沉声:「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,你全都得回答,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」
黑纱女冷哼一声:「你犯不着吓唬我,我不是被吓大的。」
凌天霄收剑卓立,问:「你叫什么名字,当日在客栈袭击我的刺客是你同党吗?」
黑纱女似是毫不隐瞒,坦然:「我叫北条幸,如你所见我并非是中原人。当日袭击你的刺客与我师同门,但我此次前来,仅是我一人独判,并非受任何人指使。」
凌天霄听话中意,追问:「刺杀我的人是受何人之託?」
北条幸摇了摇,断然:「此事无可奉告,除非你答应与我易,否则纵使千刀万剐,我也绝不会洩漏半字。」
凌天霄纳闷:「你声声说要与我易,你究竟想易什么?」
北条幸沉默了很久,轻叹:「那日与你手的人是我大哥,他任务失败了,所以还会再来,我希望你到时不要杀他,放他一条生路。」
凌天霄仰起首来,拊掌大笑:「哈哈,这未免太有趣了,他要来刺杀我,我却不能杀他,这听起来我似乎很吃亏。好吧,那我问问你,我这样有何好?」
北条幸眸轻眨,肯定:「倘若你肯答应,我会告诉你很多事,很多你想知的事,只要我知的事,我都可以一五一十告诉你。」
凌天霄双手环臂,半信半疑地:「那你得先告诉我,是谁派他来杀我的?」
北条幸波转,平静:「派他来杀的人是我师父,但要你死的人却是绝刀崖,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这你懂了吧?」
凌天霄双目一凝,低沉:「你方才迟迟不说幕后主使,如今却又轻易,我要如何能相信你这话?这也许是你事跡败,故意说来混淆我也说不定。」
北条幸瞧了他半晌,发银铃般的笑声,微笑:「看来你很就没踏江湖了,这事在江湖上早已不是什么天大秘密,眾所皆知绝刀崖找了很多人协助。我们使用的武是刀,站在绝刀崖同一阵线上,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。」
凌天霄被她这么一说,先是一怔,旋即开始动摇了。他确实才刚山不久,与这江湖脱离至少三年了,倘若真是这样,那北条幸的话倒也能自圆其说。凌天霄追问:「绝刀崖的人怎会知我在这里?」
北条幸摇了摇,嫣然一笑:「你错了,我们并不是针对你,只是你刚好在场罢了。那间客栈已被我收买,只要任何上剑的人前来,我们便会手。」听到她的话,凌天霄当场松了一气,心想他重江湖一事,看来尚未被人知晓。
凌天霄瞥了她一,旋即拾起两颗小石,笔直地掷向她,分别打中她两,北条幸顿时被解开,可以活动自如。凌天霄挥了挥手:「你可以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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