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至于被他全学走。况且,她本刀法比起她的轻功相较之逊许多,就算完整将刀法展示来,对方也难看其中奥妙。
踌躇了片刻后,北条幸目一抬,定决定地:「好,那就一言为定。」事不宜迟,打铁还须趁,她退开寸许,提刀开始自行演练起来。她的法很轻盈,姿态优,刀法乾净俐落,无可挑剔,可惜力稍嫌不足,挥去有华无实。
北条幸将所学分刀法展现来,待到她香汗淋漓,气吁吁,这才将刀重新收回,转过来看向凌天霄,似是等待他的回应。
凌天霄瞧了她半晌,微微一笑:「东瀛刀法名不虚传,真令我大开界。」
北条幸没兴趣听这恭维之词,她双目一凝,直截了当:「我已履行了我们的约定,你也该兑现诺言了,你要如何救我大哥?」
凌天霄摸了摸鼻,故作讶然:「我几时说要救他了?」
北条幸当场一怔,脸立变,本来丽的秀眸寒芒,怒:「你竟敢骗我!」
凌天霄洒然一笑:「彼此彼此,你不也骗过我?」
北条幸咬牙切齿,忿忿:「好,我算是记住你了。纵使今生我杀不死你,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。」语毕,她正打算自刎之时,凌天霄抢先手,扔在手中的一颗石将她的利刀拍落。
凌天霄耸了耸胳膊,苦笑:「我方才是说笑的,你切勿寻死。」
北条幸半信半疑地:「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」
凌天霄挠了挠鼻,淡然一笑:「这里天冷,你又得满汗,我知这附近有一温泉还不错,不若我们先移去那里。」
北条幸咬了咬嘴,耐不住:「不必了,你有话就快说。」
凌天霄瞥了她一,笑:「你若不去,那我便不说。」旋即,她不顾北条幸的叫喊,逕自转离去。北条幸明知他在吊人胃,却又拿他没辙,只得跟在他后。
过不多时,两人来到一温泉。北条幸游目四顾,倏地停脚步,语气有些不悦:「温泉已经到了,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?」
凌天霄气定神间:「既来到温泉,那又怎能不去一趟呢?」话声方歇,他已褪衣衫,大块结实的肌,全赤游池中。
北条幸目讶,别过俏脸,眉大皱,既赧又怒地:「你到底想什么?」
凌天霄微笑:「你若要与我易,那便要坦诚相见,否则彼此各怀鬼胎,又怎能把条件谈妥呢?给你两个选择,要不来,要不离开。」
北条幸呆然半晌,不知所措,自从遇见凌天霄之后,她完全掌握不住他一举一动,任何看似唐突的行径,在凌天霄上都会发生,令她大吃不消。她脸一沉,本想就此离去,但一想到易尚未谈拢,不得已只能着。她褪黑劲装,洁白无瑕的,一览无遗展现来。
北条幸驀地遁中,本想藉此掩蔽,孰料温泉仅至她的纤腰,她无奈之只能双手捂,既急又气:「我先警告你,你若有非分之想,我定不会轻饶你。」
凌天霄洒然一笑:「我若真想对你不轨,你又能怎样?」
北条幸大骇:「你、你说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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