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条幸白了他一,肯定:「我师父比我们厉害许多,你未必是他对手。」
凌天霄大笑:「那这样正好。」北条幸闻言一惊,正在纳闷之际,凌天霄续:「此事尚须你协助,你必须用激将法让他以为我瞧不起他,从而迫他亲自。」
北条幸不解:「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?」
凌天霄淡然一笑:「此事十分简单,也合乎常理,倘若他与我正面锋败阵来,那他本也没脸再让你大哥前来刺杀我。」
北条幸面一沉:「你难不怕死吗?我可不是在开玩笑,我师父非常可怕,他杀了很多自以为能胜过他的中原手。」
凌天霄夷然无惧,双目灼灼,欣然:「那我更该与他一见,而且避无可避。」
北条幸问:「你真不后悔?」
凌天霄自信神,笑:「君一言,駟难追。」
北条幸凝视他片晌,嫣然一笑:「你虽说得正经,但君一词似乎与你不搭,莫非中原的君均会迫未女陪浴?」
凌天霄笑:「东瀛之人惯于恩将仇报,我也是初闻。」
北条幸听他翻旧帐,咬起薄,正打算反相讥之际,忽然想到什么,说:「对了,你应该拿剑在我上划上几伤痕,这样我师父才会相信。」
凌天霄大皱眉,摇苦笑:「要在你这人上划伤,我于心不忍。」不等北条幸答话,他驀地抄起她的纤腰,凑到她圆的耳珠旁,轻声:「我知有一烙印,不会留永久疤痕,但会令男人恨得牙。」说完,他轻咬了北条幸的玉颈,慢慢移,过锁骨,最后到了香肩,均被他留红咬痕。
北条幸被他得舒麻,既羞又赧,不知该如何应对他。凌天霄猛然抬,吻上她的,旋即分开寸许。北条幸面红,羞怯:「你太霸了。」
凌天霄轻拍她的粉一记,退后几步,笑:「趁着天未亮,你赶快回去吧,不过记得装成狼狈不堪的模样。」
北条幸刚被他挑起意,突然又被他拒于门外,登时一脸错愕。她默然片晌,低连耳都红透的俏脸,快步上岸,穿回衣服后匆匆离去。
凌天霄返回客栈,本以为上官仙早已睡,鑽被窝的时候,上官仙睁开:「你上有其他女人的味,你不是去鬼混了吧?」
凌天霄暗自惊呼一声,老脸一红,尷尬:「你怎么还没睡?」
上官仙白了他一,淡然:「一个人鑽你的被里,就算真睡着了也会醒,你当我是这么没警觉心的女人吗?」
凌天霄握住她的腰,笑:「听你这么一说,那我就放心多了。」
上官仙轻他作怪的恶手,嗔:「不要顾左右而言他,你尚未说你去哪了。」凌天霄不想瞒她,无奈之只好全招了。上官仙闻言一懍,皱眉:「你怎么这么衝动,这些东瀛忍者所学之术以伏击暗杀为主,你要是一个不小心,那是如履薄冰。」
凌天霄讶然:「你不怪我与她纠缠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