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。」
北条幸闻此噩耗,既生气又悲伤,她双膝跪地,痛哭失声了起来。武田真大讶:「胡说八,你究竟是何人?」
段玉瑾腰间宝刀,随手一挥,气劲横生,树倒屋破。他转过来,招牌式笑容:「人莫要以窥天,否则只是井底之蛙。」
武田真皱起眉,声一叹:「唉,想不到中原竟是人才济济,若要说我输在何,那便是太小瞧这里了。自古有云,轻敌乃大忌,想不到我还在栽在这里。」他抬看向凌天霄,沉声:「死期既来,那我也只好接受了。」
凌天霄气定神间:「有幸能见到东瀛的绝妙刀术,我备荣幸。」两人微一,拉开一小段距离。
武田真双手握刀,屏气凝神,倏忽间,他凌空飞起,驀地朝凌天霄直砍而来。凌天霄握手中紫霄剑,低喝一声,施展凌霄九剑,九气劲油然而生,从剑尖发起,直扑武田真。剑劲原本分成九,但在碰到武田真之前,竟又匯合成一剑气。
猝不及防之,武田真被打中腹,整个人瞬间弹飞数丈。北条幸本沉浸在哀伤之中,瞥见武田真忽地倒地不起,顿时怒火中烧,顾一切衝上前去要报仇雪恨。段玉瑾见状,飞快地掠至她的旁,双手一探,霎时间掉夺去她的兵刃。
北条幸当场跪伏在地上,双目赤红,泪婆娑,忿忿:「你们杀了我师父和大哥,我今生已是报不了仇,你一刀杀了我吧,让我在地与他们相聚。」
段玉瑾笑:「我若真杀了你,你非但不会与他们团聚,他们还会十分伤心,因为他们本就没有死。」他顺手一指,原来武田真虽重伤倒地不起,但仍有些许气息。
北条幸心念一闪,忙问:「我大哥呢?」
段玉瑾洒然一笑:「我只说将他们大卸八块,又没说是砍在什么地方。你放心好了,我只是在和你的师兄弟对打之中,将他们衣衫大卸八块,他们均活得好好,未死半个人。」
北条幸既惊又疑:「此、此话当真?」
段玉瑾微笑:「阿弥陀佛,家人不打誑语,你若不信可去一瞧。只是,你们擅自伏击我的朋友,就算我不过问,他也未必不追究。」
北条幸被他这样一提,忽地想起正事,她瞥向凌天霄,幽幽一叹:「事到如今,若你恨我背叛你,我无话可说,但请放过我的师父和大哥,我任凭你置。」
凌天霄冷冷:「你走吧,别再让我见到你。」他举剑指向武田真,对着北条幸:「你帮我转告他,我这次放过他,倘若他仍不死心,那就别怪我无了。」
北条幸本该开心,但听闻凌天霄冷漠的语气,宛若一冰刺她,令她到有些窒息难受。良久,北条幸搀扶着武田真,姍姍离去,临走之前,她似有若无看向凌天霄,又重叹了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