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支竹筒将其地面,利用火摺燃起来,一团团迷烟徐徐升起,伴随凛冽的雾气飘了过去。
不到半盏茶工夫,他们便听到另一传来动静,儼然发现了此事。凌天霄一晃,凌空掠去,不一会儿便来到他们扎营之。凌天霄举步四望,地上躺着数名武士,其馀武士向后推开,一手掩鼻,一手持刀。
其中一名武士执刀而来,猛烈一劈,刀劲刚猛,地上沉雪被大片掀起,迷烟霎那间散去。那名武士双目灼灼,用着奇怪的音:「你是什么人?」
凌天霄从他上散发的肃然之气,一便看他是绝手,剑而立:「你们就是东瀛武士吗?那些门派的人,是不是就是你们杀的?」
武士冷冷一笑:「原来是来寻仇的,那就没话好说了。」武士弹了弹手指,地上那些本该倒的武士竟爬了起来。
凌天霄目讶,大惊:「怎么会这样?」
武士耸了耸肩,不屑:「你们中原人有句话说,死要死得瞑目,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知自己怎么死的。」武士话音刚落,北条幸顺势往旁退去,刻意跟凌天霄拉开距离。
凌天霄惊觉不对劲,哑然失声:「这是怎么回事?」
北条幸轻声:「对不起。」她别过俏脸,低垂螓首,避过凌天霄充满愤怒的神,似是不敢再瞧他一。
武士手持刀,一字字:「没人可以背叛我上泉真宗,她也不例外。」
凌天霄默然无语,收敛心神,将专注力放在手中紫霄剑。正当上泉真宗打算手之际,几枚飞镖从旁来,猝不及防之打中了他背后。上泉真宗大讶之馀,猛地别过来,直视着手持飞镖的北条幸。北条幸神肃穆,秀眸闪过沉沉的杀意,冷冷一笑:「你没想过会这样死吧?」
上泉真宗蹙眉:「你这是何意?」
北条幸嘴角轻撇,一个带着令人全发冷的低沉语声缓缓:「你该问你自己,为何会落到今天这地步,这事对你来说或许微不足,但我永远不会忘记。当年我师替你们武士办事,负伤回城之后,你们不仅没照料她,甚至趁机一起凌辱了她,导致她羞愤自杀,你该为此付代价。」
上泉真宗不屑:「能服侍我们贵的武士,你们这些人应该到荣幸,当时我没有顺手杀了她已很仁慈了,是她自己想不开,那怨不得我。」
北条幸双眸光芒亮,厉声:「我早知你不会懺悔,所以我涂了慢毒,他会把你折磨半死,直至你嚥最后一气。」
倏忽间,上泉真宗仰天大笑:「你未免也想得太天真了。」他将裹在外面的衣衫扯,了一件银白的兜甲,那些飞镖刺在上面,看似未伤他半分。
北条幸立时手足冰冷,惊惧之,诧然:「这怎么可能!」
上泉真宗目光闪动,傲然:「我早就知你的话不可信了。」此言甫毕,一声音从树上传来:「我说得没错吧,这些人本不懂耻辱,竟联合中原人反咬一。」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