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,景豪。」发男稍微坐起来,正地看着他「你想招揽那小,我倒是没啥意见,只不过他今天似乎为了避免麻烦,请了假。」
「最好他跟你一样能打,这样我在崇义帮又可以再更上位一……」杨景豪拳掌。
「喜耍蝴蝶刀的那个,听说被打断了。」发男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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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的,你少在那边酸,我他妈一定把他挖来。」杨景豪喝威士忌像在喝一般,又乾了一杯,示意酒保再来。
「五、六个吧,小洋也在。」发男饶富兴味地看着衬衫男。
「暴利?那你乾脆连球盘、利贷也顺便一条龙服务算了。」陈兵襄挖了挖耳朵,说。
「对,用打的。」发男又啜了一「有趣吧?」
「昨天阿龙他们去讨公,结果也被打医院,好几个逃了回来。」发男用脚尖轻轻将调酒杯不可思议地挑起,拿到手上,啜饮了一,说。
「避免啥麻烦?」衬衫男,也就是陈明称为「豪哥」的老大──杨景豪问,而坐在他对面的,自然就是那人找了藉找陈明拿菸的慵懒学──陈兵襄了。
衬衫男这才将视线移到前的发男,瞇着问:「踢断了?」
「蟒华堂……」陈兵襄瞇起双,重复念着。
「是是是,我大崇义帮。」陈兵襄敷衍地说了一句,继续喝着调酒。
「你才是吧!要睡回家睡,你那杯连动都没动过。」衬衫男举了举手,对吧台的调酒师比了比自己空了的杯,又比了个三,示意要再来三杯。
「没办法,老大为了专心搞这块,把这两样割去给忠明帮跟一信会了。」杨景豪耸耸肩,然后吐了吐烟圈,说「反正现在台湾上也没几个敢跟我们抢的,赶快坐大,这样就能跟我们上游谈价……」
衬衫男耸了耸肩膀。这时,服务生将三杯威士忌送到他面前,于是他顺手拿起一杯,再度一饮而尽。
「你才搞不懂,崇义帮前几年老大易位,才开始正大光明引……这生意」杨景豪用指压住鼻孔,一,然后接着说「要是赶上位,就能在那些老脑还没转过来前,巩固自己的势力……这生意的钱,本是暴利。」
「唷!不错啊!这人没来混太可惜。」杨景豪又乾了一杯威士忌,说「找个人而已,有甚么难的?崇义帮人随随便便一撒开,几天就找到人了。」
陈兵襄没有接话,只是神秘一笑。
「小洋?谁?」衬衫男眉锁,不知是手机上的讯息困扰着他,还是他在回忆小洋是谁。
「真搞不懂,在那小帮会上位用得着这么上心吗?」陈兵襄不屑。
「别暗示了,我不会加你那甚么崇义帮,我就间人一个。」发男伸了懒腰,打了个哈欠。
「上游?」陈兵襄哑然失笑。
「我没跟你说吗?」杨景豪煞有其事地压低了声音「台湾的走私,都是一个叫蟒华堂的组织在的。」
「别再啦!难得来酒吧放松,还在那些破事。」发男嘴角一勾,整个人陷到了沙发里,十分舒服的模样。
「我可不知。」发男拿起桌上的烟盒,了一,也顺手丢了一给衬衫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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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能够为我所用……」衬衫男接了过来,将它起,然后再度瞇起睛,像是在盘算甚么。
「听起来很能打啊?怎么这样没没无闻?」衬衫男一歪,居临地看着发男。
「听说那两场架,让他直接跟施明志那老秃还有孙国豪呛起来了。」陈兵襄又倒回沙发「听说孙国豪那米虫还气到说要退他学,大概是为了这件事吧。」
「哦?」衬衫男眉抬了一,依然盯着手机「他们带了几个人?」
斜躺在沙发上,看着桌上的调酒,一副无打采的模样。
「我事。」另一,一名穿着衬衫的男左手着手机,右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,一饮而尽,一品酒的意思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