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来到通江大街,那通江大乃是官,横宽八丈有馀,二人听得前人声吵杂,好奇心顿起,便也挤了去。
闵騫闻言,足上使力猛然停,眾汉奔得久了早已气连连,未待闵騫手,一个个便自趴在地。
只见得人群围着一个江湖卖把式的汉,那汉赤着上,压块大石,任旁人以大铁鎚击打而面不改,在眾人叫好声中突听到一声嗤笑,银铃般的声音自一旁传,眾人目光随之转移,探看这声音的主人是何等模样,只见得一个衣容华贵,容貌姣的女,和着同伴亲密的叨絮着,正是乐公主赵芸儿乔装改扮。
只见得一派市井氓打架用的招数全使了来,各个张牙舞爪,唾沫石块全用上了,只见闵騫一派轻松,脚法玄奇,在隙中切来转去,眾地痞竟是连一片衣衫也没带着。此时官振飞喊:『騫儿,够了,叫这几个傢伙以后不敢再欺压良民即可』
闵騫拉着仙儿在人群里东拐西奔,试图甩脱二侍卫的追踪,岂料鹰爪门原以轻功见,而二人更是此好手,颇善追踪之术,闵騫俩竟甩之不脱,奔得久了,小仙渐渐气力不济,竟自慢了来。
闵騫正着急间,对面一个术士打扮的游方人招手唤:『小兄弟啊!来卜个卦吧,保你逢凶化吉』说罢伸手往后巷角一指,闵騫见二侍卫转即至,微一迟疑已决断,拉着小仙便往巷窜去。只见那士自后拉一幅布帘,恰恰将二人影遮住。
一行人回得客栈,官小仙听得外面闹,便自央求官振飞带她去瞧瞧,官振飞:『不成,爷爷还有要事要办,不然让騫陪你去看看』二人毕竟少年心,虽久歷沧桑仍尚有玩心,听得官振飞应允均大喜,结伴来到通江大街上,走看市集摊贩,画舫街,往来行人如织,一派闹景象,与同姚镇又是不同的光景。
张俊沉义俩随后即到,见转间自不见俩人踪影,正没理会,那向俩人说:『二位官爷,找人吗?』闵騫在后听得士此语,心暗暗叫苦,正起引开二侍卫时,士又:『方才有两个小孩往那儿急奔而去,你们俩莫不是在找他们吗?』说罢伸手指向另一小巷,张俊沉义闻得此语,也不谢,形一动逕自往小巷奔去。
那领的地痞见机极快,虽仍气吁吁,却早已跪讨饶,打输了便装儿原是这群地痞的拿手好戏,其他地痞纷沓仿效,一时间阿諛声四起,闵騫顷刻间由兔儿爷升格成公爷,连那兀自摀着鼻的地痞也糊的上前献諂示媚。
官振飞见闵騫中艷羡神已然明瞭,便正:「非是我不传你鹰爪功,而是修练此功予你修习剑法有碍,你父乃黄山派第,你自当传承黄山派剑法』,闵騫闻言脸一赧:『多谢老爷教诲,小知错了!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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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得皇帝应允得来,带了侍女和张俊、沉义等数名侍卫,也来此凑闹,眾人惊艷之馀,见那随从目光扫向人群,锐利已极,竟是无人敢再直目相望,突然间沉义脸一变,随即附耳在张俊耳边轻语,目光直向官小仙来,闵騫见着那侍卫神,突觉不妥,一个转拉了小仙便走,张俊见二人离开,正上前跟随,岂料公主忽:「你们俩也上去试试大石,瞧瞧谁更厉害些?」,二人闻言一楞,张俊见机极快便:『秉小,这门功夫我两兄弟都不成,小如果觉得无趣,我们倒可帮小寻个有趣的事』,公主大喜:『好好好,快去,快去』,二人一声得令,便自跟踪闵騫俩而去。
官振飞转向闵騫:『騫儿记了,世间儘多这等欺善怕恶之人,你以后行事,切勿为此所惑』说罢伸手向旁斜塌的木樑一抓,竟自在这樑上抓一个窟窿,大喝一声:『再要为非作歹,这樑便是你等的榜样』,眾地痞哪见过这等声势,一行人『哇』的一声,连带爬的,扶着受伤的同伴,霎时间逃得乾乾净净。
官振飞又:『天武功原本殊途而同归,只有功力,没有招式优劣,只要练到极致均可以卓然成家,我鹰爪门功夫以外家功刚猛见,黄山派剑法却是以功为本,练得是轻巧灵动,不相同,手之际,自当慎思』,闵騫听罢心中恍然大悟,到此闵騫方知官振飞之用心。不由得眶一红,虽与官振飞无师徒之名,心中却早已视他为师了。
闵騫这才拉着小仙来向谢,闵騫作揖:『谢相救之恩,敢问尊姓大名』那言:『先莫言谢,那俩人转即回,你们快就原路回去,切莫停留,至于老儿姓名,跟你家老爷说风雨故人,他便知了』,闵騫拉起小仙手,更不停留,一眨即转人群之中(第三回完,接第四回,铁鹰折翼终傲骨玄功通神剑气扬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