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二十四、神圣的献身(3/4)

碌，从早到晚都要诵经，还有数不清的课程与训练。

陆明渊只在旁边看，并没有扰他们，他原以为少年也是那些僧人的其中之一，但从早到晚都没有发现他的影，后来又想起少年的装扮与作息似乎都与这些僧人不一样。他不禁有些好奇起来，但又不敢多问，心里的疑问就一直这样累积着。

到了晚上，他与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来到公共浴池，甚至还提早了一。他说不清楚这隐秘的期望到底是什么，自己究竟想什么？想跟他一起洗澡？还是想看他的？

陆明渊心复杂的来到公共浴池，但少年却不在。他不知自己先前在期盼什么，但现在却非常清楚自己十分失望。

他在公共浴池待了一会，始终不见少年的影。

过了一会，僧人的晚课结束了，陆续有人开始来到这里。

陆明渊这才起穿衣服，他压不心底的疑问，也压不对少年的好奇，随便抓了一个僧人问少年的行踪。

僧人起初不晓得阿御是谁，又听陆明渊的描述之后才恍然大悟：“如果是那位的话，他现在应该正忙碌着驱仪式的事。”

陆明渊听僧人的气，像是对少年有尊敬的意思在，又问：“你们不叫他的名字吗？”

“不能直接称呼的，那是褻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那可是未来的神明大人。”

未来的？陆明渊呆呆地想着僧人的话，完全不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，等他回过神来时，僧人已经走远了。

───

第三天晚上，陆明渊终于在意外的时间与地方见到少年。

这是空无一人的夜，在公共浴池里。陆明渊只是不小心睡着，就直接睡过晚餐时间，他想起自己还没洗澡，到别的房间探望父亲过后，就直接去了公共浴池，没想到就这样意外相遇了。

这时候的少年才刚沐浴完，坐在浴池里。氤氳的气在他薄透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粉红，面底的修躯一览无遗。

陆明渊只看了他一，就连忙别过视线，不敢再看。如果说上次还不确定的话，这次他清楚的觉到自己的有了反应。

为什么？怎么会？

他一直知自己喜的是女孩，对此从没有过怀疑，为什么只在遇见少年之后，就產生了莫名的愫。难真的是这座寺院不同寻常，还是因为他是僧人中的神明？

“你不洗吗？”少年动听的声音回盪在浴池，他看起来似乎并不介意。

但陆明渊知少年是介意的，否则就不会每次都特意避开僧人自己独自来这里，但对方这样问的意思，是邀约吗？

陆明渊原本想转就走的，却因为这句话而停了来，他问：“一起的话，没关係吗？”

少年再一次：“没关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