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有那么难吗?你看!这么简单的事,你这大虫居然都到不到?!”
哥布林一边猖狂地大叫着,一边用掌在女骑士的上留一个个明显的痕迹,这是面前这只大的兽穷极一生的修为也无法达到的壮举。被打的女骑士不但没有吃痛的表,反而还一脸的享受,嘴上发一阵阵媚的,扭得跟拨浪鼓似的,象征快乐的从她的大侧落,在踮起的脚尖旁聚成了两个小洼。
“是的!这只大虫逊爆了!连主人你的一都不如…明明人家在主人面前都只有乖乖挨的份,到来却能把这家伙一给秒杀了,这只大虫…连给主人提鞋都不…主人才是世界上…最…最厉害的…啊啊…去了…啊啊嗯~!”
女骑士终于也忍不住了,忘地大叫着。
如果能讨主人心的话,那边的就能得到满足了吧,最好还是用那小温柔地,那样最舒服了…
“好!说得好!会说话就多说一…既然让主人这么兴,今晚就好好奖励你吧,不会让你睡的哦~”
哗啦!
一盆冷从艾琳娜的淋,刺骨的寒冷将她从甜的回忆中拉回了残忍的现实:森的房间里,艾琳娜正叉开着双绑在一台铁椅上,四肢,腰,乃至脖上都被铁环牢牢固定,让她无法动弹分毫。
“半天醒不过来,还得靠老娘专门打叫你起床,真是好大的架啊~”
瑟尔居临地看着铁椅上打着哆嗦的艾琳娜,转开始在桌上捣鼓起来。刺耳的金属声中,一个个光是看上去就会令人胆寒万分的可怕刑在女巫的指尖跃,反阵阵寒光。
“嘛,累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,毕竟经历那级别的调教…只不过嘛,你过去的次数也太多了吧,一二三四…这已经是第十八次了欸!”
瑟尔看着艾琳娜大侧上画着的三个完整的正字,拿起笔又在一旁的第四个上面添上了一笔。
逐渐清醒过来的女骑士平复了一呼,痛苦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烁,让她明白了刚刚的梦境只是曾经甜的回忆。意识到什么的艾琳娜突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,只见平坦的小腹上一片的洁白。看到曾经熟悉的纹路早已没了踪影的艾琳娜眉一瞥,一脸的凄然
是啊,纹已经没了,我和波格的联系…恐怕是彻底没有了吧
“真没想到给你去个纹居然会反应这么大,居然敢当场对我动手,明明是主人用来剥夺隶自由的东西…真是有好奇你曾经的主人都对你了些什么呢~”
瑟尔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三个带锯齿的小环,分别别在了艾琳娜的双和上,再用细线连接。伴随着呼带动的起伏,这几个带锯齿的小环便会开始慢慢她的几个位,除非环被取,不然这样的折磨便永不会停止。
三传来的刺激让女骑士呲起了牙,除了这时隐时现的疼痛,肚里翻腾的便意让她更加焦虑:此时她的肚正像怀胎四月的妇一样鼓起,贴上去或许还能听到里面不时传来的咕噜咕噜的声音。掺了各奇怪药的充斥整个,阵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,因为药的缘故,这样的疼痛并不会让变得麻木或者习惯,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还会愈演愈烈,这也是艾琳娜前几次昏厥的主要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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