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产生了这个设想,便觉得一片真心被敲击得粉碎。
季宁要是在25、6岁的年纪坐上了别人叁十、四十岁才能坐上的位置,非得给唾沫星淹死。
一切都结束了,她想。
难怪大家都挤破了脑袋要往一把手跟前凑,谁坐哪个位置本就是她一句话的事。
“张什么,这有什么的,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再说了领导能力也是锻炼来的,谁能一工作就当领导呢。”
她收了手,跪坐在上,瞳里的微光不断闪烁着,她睛得很,仔细看才能看是蒙了一层薄薄的泪,加上瞳孔颤动,哪落在里的光电自然闪个不停。
“对,对不起澜,上次是我自作主张冒犯了您....”
沉寂的记忆再一次攻击了她,她心灵大受震颤,细细粘合的晶又一次碎得稀里哗啦,这一次,碎得太过厉害,再怎样都粘合不回来了。
季宁低垂了眉说着,泪就这样来了。她想离开这里,远离尹清澜,躲到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好好哭一场,然后把她青期所有有关尹清澜的幻想打包,封存起来,然后掷海底。
着尹清澜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,而且尹清澜从来不会跟她开玩笑,所以这句在季宁听来是极为”荒唐”的话完全不是不逗意味,尹清澜是真的这样想的。
领导大都是话里有话的,季宁并不认为尹清澜只是随这么一说,她一定是有所暗示。
“不不不,澜我资历太浅,而且没有什么领导能力,没有想过这些的。”
“留来吧,今晚在我这儿睡。”
尹清澜坐直了,把跪坐在地上的略微发抖的人拉起来,坐在床沿上。
心脏”砰砰”直,脸上的血却尽数褪去。
她圈着季宁的手腕不撒手,指腹甚至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挲着。
神于极度张的季宁本没有发现她的这个小动作,用接圣旨一般虔诚又卑弱的态度专心听尹清澜讲话。
季宁听着尹清澜那句”事有自己的想法时”,突然想起了酒店那晚尹清澜被药,她擅自主张帮尹清澜纾解......
季宁怕尹清澜觉得自己接近她是有目的的,是有所图的。
“我是觉得宁宁事认真仔细,再忙也不会,事事安排得稳妥极了,而且还有自己的想法,事一也不匠气。”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可一件更严重的事却如层层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,让她鼻发酸,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