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目光重新放在我上,表平静,但我知这个人早就疯了。
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是班告诉她的,是谁都可以啊,怎么可能是班。
是她啊,林逸清,刚才为什么没能认来呢。
“别说了,别说了……”
林逸清最终还是松开了手。我剧烈地呼,重新获得氧气让我恢复了神志,可我依然觉得窒息,我知我的机没有现任何问题,但我就是摆脱不了这压抑的痛苦。就算她松开了手,我也毫不怀疑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杀了我。
她说温予比她想象的要戏,不过最后还是好好完成了任务。
“我真的受够了,”我崩溃地说,“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。”
她终于松开我,转看向窗外,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教堂耸立的十字架。
她说因为一杯免费的茶这样的理由也太可笑,也只有你会信。
她说不然,谁受得了你的脾气。
是背叛。
她抓住了我的手臂,一瞬间我像被火了一样起来,我拼尽全力气去摆脱她,可门还是被关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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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上的门犹如断开的氧气泵,我觉得窒息,无论再怎么呼都不上气来的窒息。林逸清抓着我手臂的力大得吓人,好像要把骨拧断。我挣扎着,竟然真的挣脱了她的手,可即便如此她堵在门前,我又能去哪。
林逸清在我耳后吻,我猛地仰砸在她脸上,她嘶一声松了劲,然后立再次压着我,在我嘴上咬了和她同样的伤痕。
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也只能回面向她,我不敢再一步,不敢关上门,更不敢跑去。
“我从一开始就知。”她说。
“是温予告诉我的。”她继续补充到。
她掐住我的脖,了死手。我立失去了挣扎和思考的能力,除了双还在机械地踢蹬,连恐惧都多余到无法响应。
我用尽全力也只能在她可笑地扭动,林逸清一边刺痛我,一边着我嘴角刚被咬的伤痕,像拥着人似的亲吻我。
我觉得我刚才差就死了。
这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可扔,很快我还是被她钳住双手在床上,林逸清牢牢压制着我,没有一丝反抗的空间。
“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。”
你可真是浪漫,她说,竟然因为那么随便的理由相信她。
被孤立,被传谣,被霸凌,我以为这是林逸清要同态复仇让我偿还的一切,但其实远远不止于此,表象就只是表象,我终于明白了她报复的心是什么。
“你别过来,别靠近我!”
也许是我的不解太过明显,林逸清了嘲的微笑。
我想捂住她的嘴,但两只手都被压着,怎么也动不了。
她见我没有反应,慢悠悠地了一烟,再把它在桌上捻灭。看着她逐渐靠近的影,我终于明白了这熟悉又模糊的味来自于什么,与此同时前人的容貌也在我的脑海里清晰起来。
她是怎么追过来的,她怎么可能追上来。我不信林逸清有这么大本事,一路上我没有留任何信息,她怎么可能追过来。
她说我从一开始就让温予看着你啊,不然衣柜里的饮料是谁倒的,不然小满,你以为人人都是受狂吗,她凭什么对你那么好?
“你来,把门关上。”
烟灰缸碎在了门框上,离我脑袋只有几厘米的位置。
“她给你的那些钱,只是我给她的工资的一分。”
林逸清笑了,她在笑我的愚蠢。
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睛,怎么可能。
我用我能拿到的一切砸向林逸清,床单、枕、因为连着排所以没能扔去的台灯,甚至是我自己的鞋。我想我脑袋大概是不清醒了,我不知自己在什么,只是本能一样的害怕她靠近我。
“小满,如果你离开我,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?”
我无话可说,如果林逸清这么闲,从一开始就一直派人盯着我,那我无论多么小心都会被发现的,我玩不过她。
“所以小满,你可以选择一辈留在我边。”林逸清在我手里了一把刀,“或者杀了我,就像杀死你父亲那样。”
她说了那句经典台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