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真什么。
林逸清整个人贴在我上,讨要安抚那样缩着肩膀泪,她一直靠着我,可她比我又比我重,我撑不住她的重,不由自主地往后仰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的姿势就从坐着变成了我躺着,她依然趴在我前。因为哭泣时不时的微颤,她抬望着我时蓄满了泪的睛看上去十分濡。我很久没见到这么弱势的林逸清了,也许是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冲击过大,她现在看上去跟几年前一样可怜兮兮的。
“嗯……我喜你啊。”
她摇了摇。
我叹了气,摸摸她的脑袋。“我你。”
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你。”我抬了抬想吻她,林逸清却一手撑着我不让靠前,另一只手把泪都了才让我凑近。我在她上轻轻碰了碰,又补充到:“我你,别哭了好吗?”
林逸清安静来,她不哭了也没说话。好半晌后,她说:“我想把这个胎记打了,不想什么人都找上门来。”
“嗯,这周末就去,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她说会补偿我很多钱,不求我跟她回家认亲,我觉得这样就够了,反正我也过了需要监护人的年纪。”
“嗯,明天咱一起去要钱。”
“有了钱我们就能养小狗了。”
“你不想养就算了,”我顺着她的话说,“我知你这人其实连小狗的醋都吃。”
林逸清终于笑了,正好在我耳畔,的我很。“我有吗?”她说。
过了一会她又问:“去洗澡吗?”
“……走。”
今晚的林逸清乖极了,就像以前那样。其实我和林逸清认识的这么多年里她大分时候都是这个样,但上大学之后,随着学业越来越忙,她的生活里不止有我,她也就不再那么乖顺。我并不讨厌这个状态,甚至觉得有那么一小脾气的林逸清可能才是她最放松的状态,我想她维持现状就好。
可偶尔像现在这样,我觉得也很好。
我想起中的时候,由于住校的人很少,我们很轻易能申请到两人住一间寝室。我不怕打雷了,可能是终于大了,雷声依然来得那么突然,但已经变成了遥远到与我无关的存在。不过每次雨我还是会叫林逸清来我床上,她也知我早就过了怕打雷的年纪,可每次还是会乖乖过来。就像她说过的那样,我叫她她就会过来的。
一开始是单纯的睡觉,我只是觉得她陪在我边让我觉得很好,等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,好像就有变味了。不只在雨时,周末我也会叫她过来睡。睡前我们会接吻,然后不由自主地在彼此上抚摸。
我想起我把一条挤她两中间,大挨着大,这时候林逸清会把脸埋在枕里。我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,无论什么时候都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