绚惑、壹(4/5)

节了。」

「拉松啊，唉。」

「但你没问题的，一起努力吧。」

杜歆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岳鸿勋，印象里这人就喜欺负自己，哪怕是久远以前有过的往时光，也总是会被对方言语上吃豆腐，从来不会这样直接的夸他。

岳鸿勋看对方惊疑的表，有些好笑：「怎么了？我不能夸你吗？这么讨厌我？」

「我没讨厌你。」

「平常明明一刻都不想跟我多待吧。」岳鸿勋噙笑说他。

「那叫避嫌。懂不懂啊你。」杜歆笑了，压绪不和对方抬槓，他看岳鸿勋有言又止，却被岳鸿勋笑回一句：「避什么嫌？我没扰过你，你也不可能亲近我，他也不晓得我们两个以前的事。」

杜歆瞪大问：「他不知吗？」

岳鸿勋耸肩：「不晓得，但是他没问，我没讲。」

杜歆低苦笑：「那还是不要让他知我们以前在一起过好了，反正……」这话说到后来无疾而终，他抬起看见怀皓哲从绣满了鸟的淡金屏风旁走来，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容打招呼。

岳鸿勋挑眉，以不变应万变，虽然没表什么绪，看在杜歆中却是透着贼坏的笑意。怀皓哲座，讲起刚才车的形，又聊起前一天家里的事，三人一如往常谈。怀皓哲话不算是最多的，却很会挑话题，杜歆也容易受其牵引打开话匣，岳鸿勋同样会合气氛说笑。

杜歆看他们都没事，暗地松了气，他认为还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最好，几乎要忘记在场另外两人已是侣关係。

用餐途中，怀皓哲冷不防丢这么一句问话：「刚才来的时候好像听你还是阿岳说你们以前认识的事？」

杜歆正低喝汤，嘴角笑容瞬间凝住，岳鸿勋反而泰然自若的顺回话：「嗯，就你也晓得的，我跟杜歆认识得比你还早。」

怀皓哲嚥嘴里的说：「这我知啊。我是先认识阿歆再认识你的，一起开店以后找阿歆来加，才晓得你们两个认识得更早。但刚才你们好像是聊什么我没听说过的事？」

杜歆抬拿餐巾嘴角，遁的意图非常明显，岳鸿勋却抢在他找藉溜之前说：「要不是杜歆提起，我也没想到，不过还是由他跟你讲吧。」

杜歆瞪大：「我？你怎么不自己讲？」他没想到岳鸿勋会来这招借刀杀人？所谓的前任就像青痘发炎，任意在可能的位置，有时让人痛得以为快窒息。

怀皓哲笑了笑，追问杜歆：「好啦，你说给我听。我想听你说。」

杜歆埋怨的睨了岳鸿勋，他说：「也没什么，我以前跟他……搞过曖昧。」他说这话时，岳鸿勋皱了眉。他立刻接着讲：「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。我现在跟他绝对没有曖昧。」

怀皓哲偏笑问：「可是你看起来好张。」

杜歆拿喝，吐气说：「废话，聊这事很怕误会，当然张啊。但你别担心，真的没曖昧，我心里有喜的人。」

「喜的人？」怀、岳两个异同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