绚惑、伍(4/5)

候你有来。」

杜歆微讶，很快平静来：「喔。有什么事？」

「她可能从新郎那边听说到你的事，知你在这里，本来想找你，但店里人就说了你不在，她也没持要见你。大概后来又不想见，所以就走了。」

「对不起。」

岳鸿勋笑笑的回：「不用歉，生意还是有得。」

杜歆好奇问：「你的况呢？你家知吗？」

岳鸿勋挑眉：「问我吗？我家的人蛮早就知。大家都没反应，也不是多不可思议的事。不过他们大概没料到我一次跟两个人往，改天有机会的话带你们去我家？」

杜歆表古怪：「开玩笑吧你……」他真不敢想像那会是什么形，而且也没勇气面对。至少现在的他没办法，光是自己的人生就已经有应付不来了。

岳鸿勋主动聊：「其实一开始注意到阿哲，是因为我觉得他有像你。」他看杜歆有诧异，勾起嘴角继续说：「对，不用怀疑，我觉得他跟你以前蛮像的。大方、活泼、开心笑着的样，我也讲不清楚，就是觉得有时好像你。别误会，我不是把他当你的替，越跟他认识之后就发现他蛮不一样的。」

「比我好吗？」杜歆脱一问，立刻意识到了什么，改更正：「当我没讲。」

「不是谁好谁不好。」

「我现在既不大方也不活泼。」

岳鸿勋蹙眉：「闹彆扭了？」

杜歆莫名张，他怕被比较，怕这两人忽然觉得不必多他这个人来搅和，怕这场诡异却有甜的梦醒了。他不知自己不安的模样赤映在岳鸿勋里，怎么看都是诱惑和。

岳鸿勋松开银汤匙，盯住了杜歆说：「你这样，会让我想把你压着到哭。」

杜歆皱眉斥他：「讲什么鬼话？我又没怎样。」

「你一副想逃走的样……知吗？分开的这段期间我都很后悔，只要想起你我就很后悔。」

「后悔跟我谈恋吗？」杜歆声调冰冷，筑起防备。

「不。」岳鸿勋温柔低叹：「后悔放走你。你真的有喜过我吗？我不停怀疑自己到底哪里不好，让你这么害怕。阿哲这人真的很有趣，也很有魅力，如果不是他，我也许不敢这样接近你吧，有时羡慕也有妒嫉他，可以让你卸心防、让你这么宽容接受他。如果我任，你会一样接受我吗？嗯？」

杜歆的动了动，涩声辩解：「你是你，他是他啊。有什么好比的？」

「是啊。所以你也不必把自己拿来跟别人比。杜歆，我一直喜你。抱歉，当年让你那么伤心，当年是我更任。」岳鸿勋苦笑。

杜歆愣住了，还真没想过岳鸿勋会低姿态跟他歉，严格讲来也没什么对错，失恋谁不难受？他了摇说：「我当时对你也不够好，彼此彼此啦。都不用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