绚惑、玖(5/6)

合作拍支短片。

杜歆一个带了工作需要的材料前往朋友住兼工作室，跟老朋友一边聊垃圾话叙旧，一边开始行事先拟好的教学容，教一些诀窍。他把朋友拿来玩的半圆形拿回来示范，把一枝枝泡中斜切，再将泡过的泥固定、削边角造型，提醒重，用中央的来定度，接着又示范宽瓶、瘦瓶及条盆，都是些基本技巧，搞笑娱乐的分则丢给网红朋友主导。

杜歆工作是认真专注的，就算用间聊轻松的吻面对他人或镜，解说跟手上的动作却一都不虎，几乎是把力都耗在工作上，这不仅是份工作，还是他的兴趣。他无数次想过如果人生里选一项能支撑他往前走的，不是而是这份兴趣兼工作。

一开始踏这行是因为岳鸿勋的缘故，也许当年是把对那个人的执着都转移到这个上面了吧，然后成了惯，就算现在的状态是三人行，他也不打算勉调整心态。谁知最后还会不会是三个人？他心多少是有不安的。

不过近期岳鸿勋跟怀皓哲都对他发过脾气，当他是有张害怕，事后又觉得远好过态度冷漠，至少他知那两人是在乎他的，跟他一样，只是方式不同罢了。

了班回住，怀皓哲跟着杜歆回房间，把还丢床上的透明贞锁拿来把玩，怀皓哲说：「我先帮你剃吧。」

杜歆皱眉：「吭啊？」

「不然不好作啦。来吧。」视力再差都能瞧怀皓哲的兴致昂。他把杜歆带回自己房里浴室，让他脱光衣，杜歆抗拒：「为什么要脱光？」

「那你留着上衣吧。」怀皓哲不反对，留着衬衫更吧？他想像着，然后要杜歆找个喜的位置坐好，替杜歆在涂上。

杜歆拿了瓶和剃刀说：「我自己来吧。」

怀皓哲说这是趣，把剃刀又拿回来。杜歆说修短应该不必这样麻烦的，怀皓哲抬讲：「谁跟你说是修短？当然是剃光啊。」

「什么？」杜歆诧异，挡学弟的手说：「那你再让我考虑一？」

怀皓哲拿手指挠着杜歆腹说：「好啦，让我帮你剃啦，剃乾净以后在那个才不会不舒服，来啦。」

杜歆拗不过他，张开坐着让学弟伺候了。怀皓哲的动作很小心，也很轻，反而像羽挠在心尖一样让杜歆觉得心都，这觉有趣，他不时叮嘱学弟小心，两人偶尔互看一笑起来。杜歆那里的发不多，怀皓哲没什么时间就完这事，迅速把发黏一黏清理乾净，拿个刚才的cb来讲：「这也有黑的，不过我喜透明的。」

杜歆无言以对，他还是一回见识这玩意儿，问：「你很有经验？」

「你说剃吗？」

「装傻啊？」杜歆瞇。

「剃跟这个都是第一次尝试啦。」怀皓哲看到学又想退缩的表，连忙调：「放心吧，我不少功课的，还諮询过专家。」

「专家？」

「有个朋友专门、咳，有个网路频专门介绍这类產品的。」

杜歆拿指挠挠额，低语：「次约来看看吧。」

「学……」怀皓哲觉到一杀气，担心着友人的安危。

「放心好了。我不会什么坏事的。」杜歆笑容诚恳，笑里藏刀、中一把送一把的那诚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