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们决裂的痛,以及至亲离世的悲,这双重打击折磨得许自华有多痛苦,她光想像就心疼裂,更为当时自己的衝动自责。
「还有什么想问的?」
因为她太累了。
「影片中不是都有说吗?」
「你跟你男……你未婚夫,是怎么认识的?」
那时她大四,打工仍未结束就忙着要找工作,朋友却拉她去替朋友庆生。
她知许自华是单亲家,她爸爸在她小时就离开人世,剩她妈妈扶养她跟小她两岁的弟弟,家境并不是很好。
犹豫了一,薛绍凰还是开:
要是结婚,将会有人一起分摊她的生活。
要是结婚,她就不只是个孤儿,而有了另一个家。
薛绍凰定定地望着她的脸,「但系上却说没有你这个人。」
「因为我没有去读。」许自华淡,「毕业那年暑假,我妈妈过世了。所以我办了休学,打工筹够学费才去。」
现在黄彬就是那浮木,而她决定伸手抓住。
不想面对薛绍凰那为她过去悲伤的神,她别过去。如今再千吁万叹,都无法改变已成事实的过去。
她开始谈起她与黄彬。
因此她认识了黄彬,却没想到黄彬对她一见钟。
这句老派的台词竟打动了许自华。
听到富二代这三字,她所想到的不是嫁豪门,而是人脉关係。于是,非必要的际就成了必要的际。
反正接来没什么事,许自华决定把这些过去都代了,省得薛绍凰又缠着她问东问西,夜梦多。
然后开始了跟黄彬的往,一往就是两年,走到如今的论及婚嫁,求婚成功。
她听见自己回答:「好。」
她在读中时,一周中有几天还要去打工贴补家用,所以薛绍凰常常找理由请她吃饭喝饮料,就想把她餵得胖一,否则好像一阵风来就会把她带走。
没想到在她中毕业正要上大学时,妈妈就撒手人寰,令她不得已要放学业。
「我想要有个家。」
许自华烦不胜烦,她实在不想费神应付富少的猎艳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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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为我累了。」
当时她对恋实在没兴趣,因为她没钱没时间,但黄彬却鍥而不捨,一直找话题一直想约她来,连偶尔的聚会他都会现,还会很老派地送她玫瑰,觉得这穷追猛打就是浪漫。
她为了生活焦烂额,对这非必要的际兴趣缺缺,本想推辞,但朋友却跟她说:『有富二代能认识,不来可惜啊!』
大学四年来,她要顾生活也要顾学业,她兼了两份工却仍然存不什么钱,她把屋留给了只会闹事的弟弟自己搬去租屋,她学会了社会化着面活去,更曾动过投八大的念。
面上仍是不动声,将发颤的双手藏大衣袋。
「我想听你亲说。」薛绍凰执拗,「我想知,你为何会答应他的追求。」
她终于可以不必那么疲累,被社会的洪冲得来飘去。
她实在受够了为钱烦恼的生活,她好久没有睡一顿饱觉。
许自华对上她执着的目光,平静地扬起微笑,但在薛绍凰中却是那么悲凉。
虽她说得云淡风轻,但薛绍凰知那绝对是段难熬的日。
说黄彬对她一见钟,而后苦苦追求,总算抱得人归。真是个动听的故事。
『我想以结婚为前提跟你往。』
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就此封锁他时,黄彬忽然来了电话,认真地跟她说:
要是她们没有就此断开,她就能在许自华最脆弱的时候陪伴她了。
「那都过去了,不必同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