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个掌打在她脸上。
然而这不是梦,而是现实。
这一句话,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復之地,也将他们仅有的姊弟给撕成了碎片。
听她说完,徐图眉的双亲都摇叹气,而父亲则是把脸气得更红了,虽然母亲的脸有些迟疑,但也没有说什么。
「我没有错!」许自华不甘地握双拳,右手指直直地指着徐图眉,「是她先对我动手的!她!她要迫我……还脱我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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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
但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。
说完后,许自成就开始放声大哭。
于是,她的慾从此被阉割,而她也成了自己笔的太监。
那个连名字都不知的邻居哥哥今天也在,徐图眉左脸上包着一块纱布,趴在兄的肩上哭得梨带雨,让人看得心生怜意。
她那时还不知侵这两个字,只能用小学生的词汇尽量表达。
「小朋友!你不要看了七八糟的连续剧,就随便找个理由来污衊我妹妹!你是想说我妹妹打算对你手!怎么可能!两个女生怎么可能!」
见徐图眉哭得更伤心,徐图豪盛怒咆哮:
在大人里,才八岁的许自成是不会说谎的。接来,父亲了藤条朝跪在地上的她狂打一顿,嘴里疯狂骂着不乾不净的话,而母亲则是着泪,拼命地向徐图眉一家歉。
到了晚上,双方家班回家时,才知了这件事。
她在徐图眉脸上留伤痕,但徐图眉也在她心上留影。
到了国中,她才慢慢知徐图眉对自己了什么。她知骯脏的不是自己而是徐图眉,但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徐家兄妹连心,但他们许家的姊弟却不连心。只见缩在角落的许自成竟向她负气地喊:「才没有!都是你说谎!是你欺负图眉!」
自此,她只要一接到,就会与这段痛苦的回忆连结,令她觉污秽不堪,彷彿全陷恶臭淤泥,要在骯脏中被溺毙。
她茫然地看着这屋的大人。父亲怒发衝冠,母亲一边哭一边跟徐图眉的父母歉。
「快跟图眉歉!快啊!」
「你怎么这么恶劣!把图眉的脸伤成这样!」父亲对她怒吼,「图眉要你有礼貌一,你就这样对她手!」
后来徐家不久后也搬离了,两家再也没有往来。
当时两家人都不富裕,徐家父母也没有向许家索讨医药费,只说让保险来支付就好,让许家父母松了气,却也更为愧疚。
徐图眉离开后,许自华那为了自保的狠劲一散去,又变回了无助的十岁女孩。她将染血的工刀丢在一旁,一个人抱着膝,安静地呆坐在床上,彷彿等一她就会从这噩梦中醒来。
「许自成!」许自华气急地看向自家弟弟,「她真的有脱我!你也有看见,快帮我作证啊!」
父亲班一得知了这件事,气冲冲地打开房门,将许自华拖了客厅。
成看见亲姊手上的工刀都是血,哇地一声害怕地哭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