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识,直接站起捂着肚:“唉,我的肚好痛,可能是玩不去了,你们来你们来。”
话一说完,他像是踩了风火似的直接往包间外面的厕所冲去。
方可予本来是有纳闷,但瞧见麻将桌后又恍然大悟了,她视线一移,迟榆跟睛坏了似的拼命给她使。
方可予对迟榆简直太熟悉了,她没忙着说什么,只是先给包间里的人打了个招呼。
迟榆也连忙把方可予和辜霖介绍了一遍。
小走了,老和小方还在孤军奋战,老脆就招呼方可予过来一起玩。
方可予早年就是在麻将桌上被迟榆支了的人,她可不想在这里白白送钱。
迟榆背后的顾予城像是定时炸弹似的,说不清什么时候就要爆炸了。也不知他到底什么时候说话,一想到顾予城,迟榆连麻将也打不去了。
她脆站起来招呼方可予:“可可来,你来玩。”
见迟榆起了,老神抖擞地直了背,方可予也顺势坐了来。
站在迟榆边上的男人见迟榆没玩了,也不站在麻将桌边上,而是朝门外走去,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男人刚扣上包间门,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顾予城也跟着站起朝门外跑去:“我也去上个厕所。”
他看起来像是准备追上顾思渊。
顾思渊和顾予城这俩叔侄一前一后去后迟榆坐不住了,她特别着急地打开包间门:“我也去上个厕所!”
三个人去后,老嘀咕:“怎么现在上厕所还能传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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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楼厕所是很大的公用厕所,还有一个共用的洗手台。迟榆跑到厕所门时,已经没有俩叔侄的影了。
她脆钻女厕所,想看看这厕所隔音效果好不,能不能听见什么。
然而她实在是想多了,这厕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。
厕所另一边,见周围没人,顾予城的胆也大了,他对于这个未来的小婶婶太好奇了,不过是单纯的好奇。
在他心里,为人正直的小叔叔怎么会和一个嘴满火车跑的妹在一起。
上完厕所,顾思渊在洗手台边上洗手,顾予城也装模作样地现在一旁:“小叔叔,你真的和羊串在一起了?”
顾思渊眉一挑,淡淡的看着他,有莫名地说:“什么羊串,那是你小婶婶。”
要是平时顾思渊这么看着他顾予城老早就不说话溜了,但他今天实在是太好奇了,好奇地就算再害怕也想问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