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文棋,你上次帮我家钉的那个木柜我老公很喜耶,你可不可以再帮我钉一个?」
「怎么觉街坊邻居都把你当成免费的工人啦?你是不是很不懂得拒绝人家?」
一个新的包包,现在我想应该不用了。」祈雨月笑了笑说,「洗衣机修好了吗?」
关上门,谢文棋耸耸肩,一脸无奈的走回饭桌。
祈雨月上就拨了杨海晴的手机,发觉竟然是空号,又拨了室电话,响半天也没有人接,是怎么搞的?杨海晴人间蒸发了吗?
祈雨月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,正好这时谢文棋走了过来,她一脸讶异的望着那个男人说,「逸翔?你怎么会突然来?」
「没关係啦,反正都是邻居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」
正当祈雨月疑惑不已时,谢文棋家的门铃又响了。
「你该不会还当过木工吧?」
「为什么?安乔不是不在吗?难你还有什么工作必须吗?」
「咦?你是?」
祈雨月不禁皱了皱眉。
「不是,是雨拜託我照顾她
门铃又响起,谢文棋开了门,又是另外一个不同面孔的欧桑。
叮咚!叮咚!
祈雨月知这个男人是谁,他就是谢文棋小茶几上那个相框里和谢文棋合照的那个男人,谢文棋的未婚夫。
「文棋,你好厉害喔,你怎么会那复杂的东西啊?」
「雨月,你可以帮我开一门吗?我手上都是洗碗,不方便去。」谢文棋在厨房里朝着客厅大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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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雨月思索了一会,其实她在台湾的朋友也不多,唯一算比较熟的应该是杨海晴吧?
门上就被推了开来,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着镜、相斯文、材瘦弱的男人,他一脸疑惑地望着祈雨月,似乎她不该现在这里似的。
嘖,这令人十分不的觉是什么?
「嗯,只是里的一个小零件松开了,拴之后就可以正常使用了。」
「好啊,麻烦你了。」
祈雨月起,正要开门的时候,却发现门外的人好像有钥匙,喀啦喀啦了几声,锁就被解开了。
又间聊了几句后,午餐也吃得差不多,谢文棋边收拾着餐,边问着祈雨月待会有没有想去哪玩。
好歹祈雨月才刚刚分手耶,这两个人是在她面前晒什么恩啊?真是的,谢文棋不懂得谅一失恋人的心吗?
「可以呀,大小跟上次那个一样吗?」
离开台湾也一年多了,自从祈雨月去了阿廷后,就和杨海晴断了联系,毕竟是照顾她很久的学,既然都回国一趟了,去看看她也好吧?
「是啊,为了你请了假,你不是一直说很想去动园的吗?走吧,我们现在就去,你吃饱了吗?」
「我曾经当过电工嘛。」
「我看不是互相帮忙,是只有你在帮她们的忙吧?」
「是啊。」谢文棋苦笑着说。
「很想你,就过来了。」林逸翔对着谢文棋温柔的笑了笑,然后轻轻的吻了一她的。
「那个…我可能没有办法去。」
「呃…我…」
是怎样?这次该不会又是哪个欧桑要谢文棋修桶了吧?
「你今天不用上班吗?」谢文棋一脸羞的望着林逸翔,看起来就像个小女人似的,果然每个人在人面前都会展不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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