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!!不要!!!!!」
但江赫唯一庆幸的是,哥哥对跟江赫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,每天回家还是会陪江赫洗澡,然后轻轻的抚摸着江赫的发。
就算江哲再也不能打球了又如何?江赫觉得,只要他跟哥哥还能够在一起那就足够了,他也不奢求什么,只要他们三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,他相信哥哥跟一定也是这么想的。
半年过去了,球队因为失去了中心打者第四,在比赛不断失利,队友也把矛指向受了伤的江哲,恶毒的批评、谩骂,江哲一天比一天过得更消沉,从前那个开朗、活泼,充满朝气的哥哥消失了。
对!不去哪
「我也不走,我已经大了,不能老是给哥哥跟添麻烦,我要跟你们在一起,三个人,永远在一起。」江赫定的看着哥哥跟。
「快叫救护车,阿赫,快拿电话给我!阿哲,阿哲……」
再度走回房间时,江哲他手中多了一瓶沙拉油跟一个打火机,他把油淋在江雄的尸上,然后把空罐随手一丢,拿着打火机的那隻手不断的发抖,神充满了空。
「嘿嘿,我看这你的手没断掉也废的差不多了,看你还怎么打球!反抗我的人都去死!去死!去死!哈哈哈……」江雄得意洋洋的望着倒在地上的江哲,然后从冰箱里拿两罐啤酒,一脸满意的走房间了。
虽然復健后他的右手正常生活完全没问题,但却再也不能从事激烈的运动,这也意味着,江哲再也不能打球了,加职,带着江雪跟江赫离开这个家的梦,也彻彻底底的粉碎了。
「哥哥,不要怕,有我在,等我大换我保护你、保护。」江赫学着江哲,不断轻抚着江哲的发,彷彿像在安一个伤心的孩般。
江雪满脸都是泪,衣衫不整的缩在墙角不断发抖,她吓的脸惨白,嘴里喃喃自语的说些江赫听不懂的语言。
「阿哲、阿哲,有没有怎样?」江雪连忙上前把江哲扶起。
对,只要能够三个人永远在一起。
「阿赫…对不起…对不起……」江哲跟江雪抱了江赫,三个人的相拥在一起。
江雄冷不防的举起球,就往江哲的右手臂上狠狠的挥了过去,江哲一时之间也没能躲的开,球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手臂上。
「来不及了,再也来不及了,我犯了罪,世界上最丑恶的罪,我…我杀了爸爸…」江哲茫然的站起摇摇晃晃的走房间。
过了好几分鐘,江哲才发现呆站在门的江赫,他惊醒了过来,把刀丢在一旁,上前抱住了弟弟,像个孩般哭了来。
「我要让这一切消失…小雪…你带着阿赫走吧,走吧!去过新的人生,我要带着这个人渣一起消失!」
「完了…一切都完了……」之后江赫就常常听见哥哥说这句话,他再也无法在江哲的脸上看见开心的笑容,江雪也是一天到晚忧鬱的表,江赫知现他只能祈祷,爸爸今晚不会再回家,或甚至不会再心不好喝醉酒,痛打他们一顿。
手赚不少钱吧?以为这样就想要带着小雪跟阿赫离开吗?门都没有!」
江哲手上拿着沾满血的菜刀,他的手不断发抖,表却异常平静,只是像个机般不断的重复说着,「人渣……这是你我的…人渣………」
「我的手…好痛………」
「我半夜听见开门的声音,就发现爸爸回来了,他又喝的烂醉,走小雪的房间……我不会再让他碰小雪!我已经发过誓了!当我看见他撕开小雪衣服的那瞬间,我的理智就彻底崩溃了…我…我才发现…我谁也保护不了……只要爸爸还活在世界上的一天……我就谁也保护不了了…只要他还活着……」江哲抱着江赫,泪扑簌簌的不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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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!!!!」江哲痛的倒在地上,一脸痛苦扭曲的表。
江赫瞪大了,看着他在世上的三个亲人,他突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。
「阿赫,哥哥不是故意的,哥哥想要保护、想要保护你…你们都是我最的人…我最最的人………」
某天夜晚,江赫突然听见了江雪的凄厉惨叫声,他从熟睡中被吓醒,迷迷糊糊的站起,他摇摇晃晃的走向江雪的房间,打开门的瞬间,他彷彿像是看见了地狱。
救护车很快就到了,江哲的右手臂骨折,更糟糕的是医生诊断有些许骨的碎屑江哲的肌神经,可能要开刀取,手术加上復健就至少需要一年。
江雄浑是血的倒在地板上,肚上血模糊绞成一团,几乎都快看见脏了,地板上的到都是血,整间房间像是人间炼狱一般。
「不可以,你要是跟我走了,那阿赫怎么办?阿赫…谁要照顾阿赫?」江哲温柔的推开了江雪,然后一脸担心的看着江赫。
「不要!我不要!我要跟你在一起,阿哲,我你,不要去哪里,我要跟你一起……」江雪上前抱了江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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