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焰,可以最能满足她望的那个人。
让她实现从前只能幻想,不敢实践的癖。
没有人能比她更乖,更明白她的魅力,更心甘愿地臣服,她唯一的追随者,唯一的玩,或小狗。
因为她既会挑衅,又会服从,初见那天就展现了这能力,她一定是看上了这。
今夜之后,她终于有办法与她相,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。
一定是这样的。
姜思焰试探地往回缩一缩脊背,立刻被凶猛地搂抱回去,镜框檐撞在的刹那,过电般的在腹腾起。
占有带来的满足只浮现了一秒,姜思焰就到了不妙。
无法克制的在腹越垒越。
“唔……嗯嗯!”她努力发呜咽。
有什么东西要来了,快把我放,学,快把你的嘴移开!
她不能说话,只有拼命扭动双,试图她肩。
谢读心术……学理解了她的意思,停动作,抬望过来了。
嗯?
姜思焰对上朱邪如坠冰窟的神,在将至的快中,打了个哆嗦。
极低哑的声音,仿佛从海模糊不清地传来:“姜思焰,在你的想象里,主人,是不可亵渎的吧?”
那神是什么意思?姜思焰没来得及理解她的话,只顾揣测她的表。
“可我不嫌弃人的。”
在她反应过来前,朱邪的重新覆了去。
她覆去的动作,有多轻柔,就有多清醒。
酒后的,愤怒的惩罚,原来都是包裹在温柔之外的伪装,只为让她在这一刻,明白她人的方式。
然而快吞没了姜思焰的理。
久的自我折磨,束缚的激烈,都没能让她,此刻,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,却让她的搐起来,当场失禁。
她奋力扭动,想移开自己不知羞耻的,却被朱邪抬起双手住,只能任凭那不知何的腥臊上她的镜片,再顺着镜框一滴滴落。
不可以!
学是不能被任何人拉低的偶像。
姜思焰闭上,害怕看到哪怕一滴脏溅在她脸上的样。
“放开!放开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