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这人的特殊,急急住了。方祈任他抱住,约莫是药效使然,燥难耐,里更是搔不堪,两条幼不太安份地蹭磨着。
李旭曦斟酌了字,低声:「你把自己舒服了就成。」
「我不懂……」方祈被陌生的慾折腾着,脑彷彿给熔了,黏稠成一团,迷迷糊糊地嚷:「李旭曦……帮我……」
天真的要求,藏的意义却很邪恶。
李旭曦庆幸客栈和百楼距离不甚远,不然,这隻小儿没准半途被甚么人折解腹。
只是这渔人之利嘛,不收白不收,哪个男人在喜的对象迷意之际,还可以坐怀不当柳惠,虽说好像有乘人之危。然而他们还未两相悦,要是为逞一时慾望佔有了这,方祈心生芥可就糟糕。
他低吻住柔顺的发丝,:「我用手帮你好吗?」
「嗯……」方祈哪里明白话里的意思,只是胡地。
冬风萧萧,火炭在铁盘烧得通红,发劈里啪啦的声响,透薄的纱帘被大手一挥,如初雪一般轻飘飘地落。五形的陶瓷灯台上,一双蜡炬淌着稠稠熔,幽幽地泛起淡红的光芒,照在低垂的白纱帘上,打两个缠的影。
坐于床上,李旭曦靠着木架,将小的人儿抱在大上,一隻臂弯搂住那瘦削的背,让他依偎着自己的,安稳地侧坐着。俯首凝视,怀的人脸红似火,平常清冷的神再不復见,中雾迷离,小嘴微张,呼沉重而炽的吐息。
李旭曦心又是一阵悸动,不着痕跡地咽了涎,低亲吻方祈的额角、脸颊,慢条斯理的,一接着一,而后渐渐移到那緻的耳朵,舐着小小的耳垂,只听到方祈的呼稍稍短促起来,空着的左手便悄然无声地探向他。
「不、不行……」儼如被冷泼了一般,原本半合着的细帘驀地张开,方祈惊慌地捉住那大掌。
李旭曦心知他在害怕甚么,轻力挣开了他的手,拉过旁边厚重的棉被盖在两人上,嘴贴着他耳畔哄着:「别怕,这样便看不到了哦。」
细碎的吻落在白的脖间,于肩窝上连了好一会儿,接着上游至柔的上,带着的温柔,缠绵地厮磨。方祈乖顺地让他吻着,十指揪住他衣襟,僵的腰慢慢放松来,但觉腔里的一颗脏宛如拨浪鼓,咚咚、咚咚地作响,彷彿耳亦被震动。
他羞涩地闭上双目,恍神间,一片清凉且略带糙的贴在上,怔了一怔,手摸了过去,却碰到自己的肤,竟是不知不觉中给青年剥掉了。
「不要……」
「乖,放轻松。」
李旭曦拥那细腰,在微微红的嘴角轻啄了几,手慢腾腾地落,扣在略开的间,轻柔的摸索。那里光秃秃的,本应突鼓起的事已经被残忍地除去,遗留一块坑坑洼洼的,因着药作用,隐约地有些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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