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,可能因为无聊。」他垂帘,似乎同样在思索其中意义,不过紫微行事向来毫无理由,他也搞不懂。
破军皱起眉,沉,适才想到她说的是一千年前的事了,不怪她这么晚才知事,毕竟他的事向来不喜为外人所,而且两人中间各自忙碌奔波,亦有千年未见。
没有了母鱼的庇荫,公鱼必然活不久矣,此刻不过是垂死挣扎,知这个事实,可是他于心不忍,拿了一个大缸,运将公鱼移转至缸,本没有心思那一条死了的鱼,岂料公鱼竟然咬着母鱼的肚,死也不肯松,就这么被破军一起带到大缸里,他想要行把母鱼拿走,还险些被咬伤,最终就随牠去,懒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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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年发生的变故可以很多,由聂旭什掀起的四方动,逐一被摆平,其中当属破军功劳最大,四海昇平,诸多事渐渐步正轨,譬如蓝店已是一个五岁大的男孩,虽然没有了记忆,可是每天过得开开心心,破军帮其取了个名字,叫蓝平安,以期他崭新的人生,能够平安度过;白岭山在新神君的带领,迅速恢復以往的繁盛,甚至在半山腰,有一片木棉树林,正所谓数大就是,破军第一次拜访时,称讚不已,而新的神君,正是之前死活赖在天不走的小红,破军在她的新君登基大典上,连连叹当年那个在边枝大叶、行事衝动的小狐狸,如今亦亭亭玉立,成风华绝代、气势威严的狐族新君,然而,该名在外威名远播的狐族新君,正抱怨她娘亲婚一事。
知狐族神君繁忙,破军留一个信,麻烦婢女等神君回来时通报,留一壶亲自酿製的清酒,便离开回破军了,不知一次来这白岭山,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。
里的锦鲤,有一条鱼肚翻面浮了起来,大约是死了,而一旁有一条公鱼死死守候在旁边,环绕着那条死去的母鱼打转,旁边都皆是覬覦母鱼的鱼群,伤心的公鱼上有一个又一个的,可是仍然对母鱼不离不弃。
早料想话题会绕到他上,抿了一酒,淡然:「还是老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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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瞪了他一,不说话,他明白自己的,只是尚需要时间。
凤红神君憋红了脸,不悦大叫:「就算被称作阿姨,我也要等我喜的人现,才结婚,哼,别说我了,你和紫微呢?」她神秘兮兮一笑。
两人的关係,好像又回到了从前,可又不完全是,他们不谈、不说,只像个普通朋友,而这正好,是那时的他需要的。
「主人~你帮我劝劝娘亲嘛,我还这么年轻,尚有大把的好时光可以浪费,才不要早早吊死在一棵树上呢。」凤红神君在破军怀里磨蹭,张着汪汪的大,撒。
破军叹了气,「你年纪也不小了,一万年很快就过去,届时都是要被称作阿姨的人了。」
紫微到他府上见到那个大缸,不禁嘖嘖称奇,然后对他说了一句娘气的问题:「如果我是那条母鱼的话,你会像公鱼一样,对我不离不弃吗?」语毕,尽是不正经的调笑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千年倏忽即逝,如白驹过隙,一千年说不,说短不短,对他们这类可以活上万年的人来说,不过凤麟角。
凤红神君又唉了一声,正想继续说去,不料此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,婢女向她通报,某个捣鬼又在她栽的木棉树林搞,得理的园丁们飞狗,不得已之,才向诸事缠的凤红神君求救,破军见她咬牙切齿,气冲冲跑去的模样,轻笑,心,果然还是个小女孩。
「唉,好吧,明明早就可以在一起,也不知在撑甚么……我听说他前阵才把一条死鱼要回去,他要一条死鱼啥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