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杀跟天璣压人,离房间已有段距离,突然一阵愤怒的吼叫,远远从新房传两人耳里,互视对方一,坏笑。
两人携手步房,紫微想着渴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,兴致打横抱起破军,直衝新婚房。
「怎么一回事!」紫微久久不见破军回来,以为他喝得太醉,跌茅坑,结果一来就见到破军与一人纠缠扭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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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紫微到底有什么好的。
「还好吗?」破军握着紫微的手了,其实刚才那件事也没什么,如今蓝平安已安顿稳妥,于他,这个地界的小官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搓小草罢了。
「喔……」蓝平安小心翼翼看了一紫微,只见叔叔冒着火的睛正狠狠剜他,他缩了缩脖,只一双小黑,不明所以地望着这个「爹爹」。
破军明手快,弯躲过蓝朝后颈击来的手刀,手掌张开,五指弯曲,一掌击中对方腹,蓝闷哼一声,迅速抬脚踢向他的腹,抓住破军的手臂,他用角馀光瞄到蓝伸向他的手臂,旋转,跃起,反手握住蓝的手臂,将之死死压在背上。
破军今天喝的酒有多,脑袋呼呼的,跟紫微报备一声,就去茅厕恭。
紫微狠狠抓住那人的衣领,将蓝的双手捆绑起来,破军此时才看清来人的面容,吃惊:「蓝一二?」霎时,回忆中一张脸闪过脑海,原来是那个在大殿上吻自己的地界小官。
紫微角漾起邪魅的微笑,指尖轻轻娑破军的手背,低轻吻他的额,「好得很。」彷彿刚才的闹事,不过是一个小曲罢了。
「叔叔,你怎么抱着爹爹啊?」蓝平安疑惑地盯着两人问。
紫微松开蓝的衣领,牵着破军的手离开,宵一刻值千金,且莫浪费时间在此事上。
「又是这傢伙。」紫微脸不怎么好看,一层冰霜布满双眸。
蓝的被迫军死死压制,抬视线仅及对方腰,一只玲瓏玉球映帘,原本定的意志,开始松动。
蓝趁机跟踪破军,只等破军了茅厕就劫持人,可对方哪是这么容易被设计的主,一早发现这个阎王派来的使者鬼鬼祟祟,不所料,上玩茅厕后,故意装作不适的模样,走路歪歪斜斜,蓝心大好时机,迅速欺上前,预备一击击昏破军。
一对玉球明恍恍系在两人腰间,如一对侣吊饰,蓝忽然觉得自己的原来是那么微薄,自嘲的冷笑缠绕边。
紫微一瞬也不瞬地看着蓝,不说话,天璣站来打圆场,「不如我送他离开,你们好好休息吧。」
「抱歉,打扰二位新人,小官喝多了发酒疯,让各位见笑,这就离开,还请紫微星君抬贵手,替小官松绑。」他输了,他样样比不过紫微,输得心服服。
他在心中估量,拿之与自己比较,论分地位,自己跟他相差一大截,论财力本不在同一个档次,几比较来,自己几乎无一样比得过对方,他愤愤地想,至少他还有一颗心吧,他为了找回这一魂一魄费尽心思,这份心意肯定不比紫微差,蓝如此想着,在脑中计画抢婚。
破军红着脸,害羞地轻拍紫微的膛,让他赶放自己来,一步併作两步到床前把蓝平安抱房间,边走边跟平安说:「早该改叫爹爹了。」
宴席的时间不过两三个时辰,逐渐接近尾声,眾位宾客渐渐离去,知趣地把晚上留给这一对新人,不过几位老友死活赖在座位上不走,七杀一直与紫微拚酒力,铁了心准备要大闹房,第一步就是先醉紫微,天璣在一旁看了没制止,这气趁机抒发一也没什么不好,多次打断他们的好事,总该付代价。
=全文完=
这只掛在紫微腰间的玲瓏玉球是破军背着紫微偷偷的,他向来认为就该是平等,从前紫微付这么多,该是他回报的时候,不过收到这份礼时,紫微却不是很兴,心疼他伤害自己的,紫微说,从来他付就是心甘愿,不求回报。
「七杀!让你好好照顾蓝平安,把他送房什么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