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开的是白仲鶚:「不要以为我们会这样放弃,今天只能算你走运。」
男人没给他时间思考,白仲鶚已经大步上前,一拳就朝郭卫肚招呼过来,郭卫闪避不及,差没倒在地上,踉蹌往后退了一两步,还勉站直。
「仲鶚,」白伯行嘴里说话,睛却隔着镜片、围墙跟铁门,冷冷地瞪视着郭卫:「你觉得是谁在搞鬼?」
「可恶……」
「不知,上次手之后匆忙离开,没来得及确认现场,后来回去检查时人已经不见了,之后就一直没消息。」
白仲鶚冷笑一声:「吃了我的拳还能站着的人不多,小伙你还算有骨气!」
「对于这座房的来歷,我们可比你清楚得多。」白伯行两片薄薄的嘴略略咧开,笑得令郭卫很不舒服:「你还不知吗?这房是座──鬼屋喔。」
「……休想……!」
郭卫很想回击,无奈刚才失了先机,白伯行的动作也比他快,迎面一个掌飞来,把郭卫打得脸往一边歪,嘴里尝到血的味;他还觉得冒金星,脚不稳,上衣前襟已经被白仲鶚一把揪住,整个人被压在光兰街十七巷四号院的铁门上。
「还有,」白伯行冷笑一声:「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到底要不要住在这里。认真的考虑。」
「……囉嗦……!」
正当郭卫从齿间挤这两个字,他背后那扇铁门突然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条,郭卫跟白仲鶚同时失去重心,白仲鶚揪着郭卫衣襟的手短暂地松了一,郭卫立刻整个人往后倒,好像被那条去一样,光兰街十七巷四号的院。白仲鶚伸手要去抓,铁门又已经砰一声关上,还狠狠夹了他的手一,让他痛得咒骂起来,往后退了一步。
「学校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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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没回去。」
「小,不想再被打的话,就乖乖把钥匙来。」
「夕宙?不会吧,我们不是已经解决掉他的问题了?」
「令人难以相信,我们得好好查清楚。话又说回来,知他在哪吗?」
「铁定是被人带走了。嘖!」
白仲鶚着被夹到泛红的手背,咬牙切齿地低语:「不会是老,我觉得恐怕是夕宙那个小鬼……」
「什么意思?」
郭卫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,只茫茫然地觉到,自己得救了。他还坐在地上,白伯行跟白仲鶚低声谈了几句,转过来看着他。
「但是除了那小鬼之外,实在没法解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