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唉,总之我觉得,你得先釐清自己的,然后去歉就是了。」
「所以你觉得是我的错囉?」
「当然,对方之前就有说过自己讨厌什么了,你还无偿给对方钱、讲话,你朋友当然会生气啊。」
「但我哪有什么要釐清的?而且我只是想要他对自己好一──痛!」
话还没说完,金井的后脑杓就无预警地被拍了一掌,让他痛得摀住后脑。
「错了就是该歉,哪有那么多理由。难你不想和好了?」
「是没错啦。」
「反正去找对方就对了,在那之前最好先想清楚你到底为什么想给对方钱。」
「就说了是想要他对自己好一──啊,痛!」
后脑杓又被无预警地拍了一,金井只能再摀着,愤恨地瞪着同事。
「我的意思是,所以你为什么希望对方对自己好一?是因为看不惯?还是因为心疼他?还是因为──你喜对方?」
「这──!」
听见自己想也没想过的事,金井忍不住吓得瞪大了,慌张地直往后退,整个人差就跌椅了。不过好险同事及时扶了一把,金井的才免于和地板亲密接。
「你看你,慌成这样,我看是被我说中了吧。」
「才才才、才没有!你少讲!」
不嘴上再怎么说,金井那慌张到不断游移的神一看就知在说谎,能骗得了谁。
「唉哟,总之你就先去歉就对了,女生都很吃这一的──噢、对了,跟你吵架的朋友是女的吧?」
「不是啦,是男的!」
「咦?噢……原来是这样啊……」同事先是稍微惊讶的表,之后淡定地,表示理解。
而这时,接连两声响亮的拍打声传遍室。随后金井和同事双双摀着,吃痛地哀嚎,同时转看向两人的后方。
「绪方先生!」
「绪方前辈,您在什么啊?」
两人齐齐看向绪方先生手上的式文件夹──想必这个东西就是刚才重击他们的凶──再往上看向绪方先生。
「还敢问呢。你们两个竟然敢在值勤台大大方方地聊天,被人看到是想被检举是不是?」
「才不是呢!是绪方先生说金井很没神,叫我来看看,我才来陪他聊聊的耶。」
「我叫你来看看他,有叫你跟他聊那么久吗?赶快给我回来报告!上次那个案的报告书今天一定要给我,不然上面又要骂人了!」
「是是是,我现在上回去。」
「回答一声是就好了!」
「是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