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卧室。不过,他看到城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东西发愣,所以凑过去坐到他旁。
「你在看什么?」
听到金井这么问,城将手上的手帕在金井面前晃了晃。
「这个,我还以为你丢掉了。」
「喔~原来是这个啊。你怎么找到的?」
「你放在袋里,忘了拿来啊。」
「啊,对吼。」
金井暗叹着自己怎么那么心,然后从城手上接手帕,换他问城:
「所以你还记得这条手帕?」
「当然记得。因为我特别喜这条手帕,所以还特地请我妈在上绣了我的名字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啊。那你当时怎么捨得给我?」
「嗯~这个嘛……」城仰望着天板想了一会儿,「我也不知,不过我并不觉得难过喔。而且你现在还留着它。」
「噯,你知吗?这条手帕可是我的护符喔。」
「嗯?真的?」
「是啊。每当我遇到事或难过、受伤的时候,都会握着它,门时带着它也会觉得很安心。」
「喔~这样啊。」
突然间,城扬起调的笑容,又开问:
「噯,我说你该不会……从中就喜上我了吧?不然,你怎么会留着它?」
城的问题让金井愣了一,但上回过神思考了几秒。
「嗯~这个嘛……我也不知。」
「噯!不准学我啦!」
「才没有,我不是在学你。只是我真的不知啊。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,我哪记得起来。」
或许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,城一皱起眉又噘起嘴,往金井的侧腹揍了一拳。
「噢!嘛打我?」
「不会讲甜言语吗?死木。」
「我本来就不太会说话,你也知嘛。」
「算了啦。开,快去发,我要睡觉了啦!」
「咦?才十多耶。」
不金井的问题,城爬被窝里就背对着金井,不打算再理会金井。不过,就算看到城闹脾气,金井也丝毫不慌张,乖乖去乾了发,并将门窗都锁好后回到卧室,缓缓窝被窝,凑到城旁并从后方搂住了对方的腰。
「噯,值得那么生气吗?」
「哼,当然是开玩笑的。我哪会因为那小事就真的生气。」